可是一切都不重要了。
景夜今天带着人闯进了陶府。他居然相信爷爷会做这些事情。
“景夜。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觉得我爷爷会叛国。”陶晚烟站直了身体。目光不再躲避景夜冷森的目光。只是心中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只有景夜才能告诉她。
还來不及等到景夜的回答。陶晚烟已经被人双手反剪于伸手。
原本是大小姐。可是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
景夜带來的人正在收押陶府的人。王为桓的人已经从府上搜出了些东西來。
“将军……”
搜出來的。是陶晚烟的二胡。
前段时间。景夜让人转告她把它处理了。可是当时陶府被囚禁。陶晚烟担心此事。便把它抛在了脑后。现在突然被人拿了出來。陶晚烟也有些诧异。
景夜在看到它的时候。也有些惊讶。英眉紧蹙。目光直直地看着陶晚烟。
陶晚烟亦是不懂。只有那个王为桓。冷笑着开口。“陶晚烟。你通敌叛国的证据……不就在这里吗。七爷。您还在等什么。”
“你凭什么说这是通敌叛国的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陶晚烟。你还狡辩。我们抓到的北狄奸细已经全都说了。就是通过这奚琴來做到互换消息的。你好有什么好说的。七爷。您还在等什么。”
景夜的双手握得越发紧了。双手紧紧。随后。冷漠的声音从景夜薄情的双唇中跳出。“将陶晚烟收押。择日审问。”
“是。”
景夜的话终是让陶晚烟冷下了心來。
想当初。找人做了着二胡。是为了帮景夜取得皇帝的欢喜。却不知道。时至今日。竟成了她通敌叛国的证据。
冷笑一声。陶晚烟将视线从景夜的身上移开。
一切。都归于最初的起点。
只是一晚的时间。在新年将至的前一晚。整个陶府哀声一片。
陶晚烟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第二次进入这种地方。心情似乎沉重了许多。背对着牢房门而坐。陶晚烟抬头靠着依稀照进來的月光……脸色变得苍白。可偏偏唇角却带着一抹微笑。
脚步声缓缓靠近。陶晚烟先是一怔。随后又恢复了方才的神色。望着牢房上面小小的窗口中透过的月光。
“陶晚烟。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沉寂。沉寂。一如既往的沉寂。
“陶晚烟。你听见我说话了沒有。”
回答景夜的。依旧是陶晚烟消瘦地背影。
“陶晚烟。你开口啊。”
“景夜。你真的想帮我。”终于。陶晚烟还是开口了。“如果真的想帮我。那就帮我找倾音过來。我要见倾音。”
“哼。”沒有想到陶晚烟到了现在说出口的还是倾音的名字。景夜一声冷笑之后。道:“陶晚烟。你的心……沒有温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