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也连忙起身站起来,跟着老头走到外面,在明亮的月光下,我们紧张地往四周看着,却什么都没看到,周围既没有人,更没有那种怪猫。
看了好大会后,我们才又再次来到屋里。
越是什么都看不到,就越让我们感到忐忑不安,大家回到屋里后,又随便聊了一些事情,但我们明显感到,不知为什么,老头突然有些心不在焉了,看再继续聊下去也没多大必要了,秦晴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心有灵犀地起身告辞,老头还是很热情地送我们出来,并还主动说,如果什么事情需要问他的话,可以随时来找他,这几句话,让我们心里热乎乎的。
在回去的路上时,我们三个都沉默了,因为老头说的这些,让我们感到非常震撼,尤其是村里的任何牲畜、都会变成吃人猛兽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回到温秀清家里后,温秀清就开始为我们俩安排住处,因为温秀清一直认为我和秦晴是情侣,所以他让我们俩住在西屋,这倒让我有点难为情,本来想向温秀清说明我和秦晴并非情侣,但却被秦晴拉了拉胳膊、制止住了。
既然她都不介意住在同一个房间,那我也就无所谓了。回来后,我们都感到非常疲惫——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受了如此多的信息,肯定会让人感到很疲乏。
但和秦晴深夜同处一室,还是让我感到有点耳红心跳,越发会注意她高挑、曼妙的身材了,我暗暗骂自己太胡思乱想了。
幸好那个房间里还有一张大沙发,我就主动把被子抱到沙发上,秦晴还很关切地问我在沙发上睡是不是舒服,虽然那张沙发对我来说,确实有点局促狭窄,但我还是安慰她说,躺在上面感觉还不错。
就这样,我们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她躺在床上,而我则是在沙发上,在黑暗中,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并且一觉睡到天亮。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条毛毯,原来是我夜里睡觉时,把被子压在了身下,是秦晴怕我着凉,特意给我盖了条毯子,这让我感动心里暖烘烘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感。
秦晴已经起床了,她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也连忙起来洗漱,但温秀清却一直睡到了十点多才起来,可能是艺术家都习惯于晚睡晚起吧。
秦晴和我商量了一下,准备去那个圆柱形的山峰看看,温秀清听完后,也挺感兴趣,说要和我们一起去,而正当我们正在院子里吃早饭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温秀清走过去把门打开时,我们才吃惊地发现,来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温秀清的二伯!更让我们吃惊的是,温秀清的二伯看起来神色慌张,进来后,他就立即回身把门关上。
这种神情和举动,显然让温秀清也感到很意外:“二伯,您吃饭了吗?您这是……”,还没等温秀清说完,老头就连忙向温秀清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走到院中,看了看我们三个,用手指了指屋里,意思是到屋里去说,他如此的紧张兮兮,也让我们三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连忙走进屋里,温秀清关紧门窗,并把窗帘拉上,屋里又点上了蜡烛。直到这时,温秀清的二伯才紧张而急促地说了句:“恐怕要出大事了”,老头这句话一出口,屋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老头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其实我听到那几声咳嗽后,就知道那肯定是怪猫的,虽然我们出来时,没看到那种怪猫,但我却看到,屋子前面的那头黄牛,不停地摇头摆尾,显得非常焦躁不安,我知道,可在在我房子周围,有不止一只怪猫。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村子的发展,始终和怪猫的斗争交织在一起,而无论是村中圆形的房子,还是我们村里的牛,都是为了防御怪猫。尤其是我们村的牛,都不是用来耕种、干农活之类的,而是我们的保护神,印度教以牛为神物,我们这里也差不多把牛当成神物了,而且我们这里的牛,和一般的牛很不一样,它们虽然看起来瘦弱无力,好像都是病牛一样,但那正是它独有的特质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