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见我们一脸错愕,便接着讲下去:“这还要从昨天的那两份报告说起,还记得吗?那两份报告很怪——当提到那个古猿见刘邦的事情,却忽然没了,而且后面还有十多页的白纸。”
“是啊,我们当时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你坚持要烧掉,难道你从那十多页的白纸上,看出了什么隐藏的信息?”,我吃惊地问道。
郑旭却摇了摇头:“没有,那十几页白纸上确实没有什么信息,但王教授在交给我那份报告时,却告诉我夜里凌晨两点钟时,我和王同要在宾馆门口等他,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俩”。
“这怎么可能呢?王教授交给你资料时,我们就在旁边,却从没听见王教授说这些话啊”,张大军连连摇头说。
我、秦晴、胡梦也都连连点头——张大军说的没错,王教授交给我们报告时,只简单的说了几句,我记得清清楚楚,并没听到王教授这么说过。
郑旭则不慌不忙地反问了我们一句:“还记得我和王教授交流时,用的 ‘眼语’吗?”
我猛然一愣,立刻想到了郑旭和王教授、确实曾经用这种 “眼语”、在蒙老头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信息,秦晴曾经告诉过我们,所谓的 “眼语”,就是用眼部的细微动作,比如眨眼、挑眉、转眼珠等不同的动作组合,来专递比较复杂的信息,因为这种 ‘眼语’,动作幅度很小,极难被人发觉,所以在传递信息时,有其他方式替代不了的优势。
但要掌握这种 “眼语”,必须经过长期的训练。
“你的意思是说,王教授在告诉你这些信息时,用的是 ‘眼语’?”秦晴恍然大悟地说,郑旭点了点头,而张大军则仍旧一脸不解,秦晴又给他稍微解释了几句,张大军才明白。
“你们也都知道了,这座城市中的各种间谍也不少,这些间谍不全是其他国家情报机关的,还有很多商业间谍,还记得跟踪咱们的那个 ’黑夹克’吧,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双眼睛,在暗处密切关注着咱们的一举一动,我之所以让人二十四小时、用摄像头为我们 ‘站岗’,也是基于这方面考虑。对于这点,王教授当然比我们更清楚。
所以王教授对一举一动,都非常谨慎。当时为了保密,才用了这种最为隐蔽的 ’眼语’,向我传达了信息,而这种 ’眼语’,只有离得足够近,并且是在正面时,才能准确捕捉到这些信息,即使当时旁边有人监视、监听咱们,他们也发现不了的。”
“那王教授为何不一同去你房间里,慢慢告诉我们呢?”胡梦仰着脸,不解地问道。
“因为当时情况特殊,他根本没时间了,但至于什么情况,他也并没细说。
但在凌晨两点时,我和王同如约在门口等他,一直等到了两点半左右,王教授都没出现,我就有点怀疑我接受的信息是否有误,王同也有同样的怀疑,但就在那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并停在了我和王同面前,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后车窗摇开,有个人从后面探出头来,我借着灯光一看,正是王教授。
而王教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用手,递给我一个信封,然后那辆出租车,又载着王教授风驰电掣般地开走了,我和王同连忙又进了宾馆,回到我房间后,才把那个信封拆开。
信封里是四页纸,上面是王教授的手书,写的密密麻麻的,字迹也很潦草,那四页信纸上说,那两份报告后面的十多页白纸,是另有原因,等以后有机会再详细告诉我们,他交给我们报告时没说,也是有苦衷的,但也不便细说,因为情况紧急,他想把那份报告残缺的内容,用手写出来,算是补充一下,让我和王同看完后,能够立即行动。
王教授在那四页手稿中说,当我们在那个小县城展开调查时,另外有一组专家团队,也同时在这座城市中展开了调查,这个调查团队,通过特殊渠道,得到了一份那位秦始皇记忆继承者、写给秦明伟父亲的密信,那封密信上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刘邦和秦始皇一样,也成功地进行了记忆传递,并且也一直把记忆成功地传递到了今天,不过,刘邦的记忆传承者并不是人,而是那种古猿!
而这一切,都是长袍人在背后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