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帅听完太守的话后,立即索要那个玉石哨子,但太守却说,那个哨子在他被抓挣扎时,掉在了峭壁前的地上,主帅立刻让人去找,但他们虽然在那里搜了无数遍,但最终还是没找到。
既然没找到,主帅就找来玉匠,按太守说的样子,又仿制了几个玉石哨子,但却没有一个奏效,除此之外,主帅还让人每天检查太守拉出的粪便,以防那个玉石哨子是被太守吞进肚里,但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主帅怀疑太守故意把玉石藏了起来,就对太守下了最后通牒,说太守如果不把玉石哨子交出来,就会杀了他,太守苦苦求饶,反复解释说自己并没故意藏匿,那个哨子确实是丢了。
但直到主帅真的把太守杀掉,太守却一直没能说出那个玉石哨子的下落。当主帅把太守杀死后,还残忍地剖开了太守的肚子,希望在太守肚子里能够找到,但依一无所得,那个玉石哨子就这样永远失踪了。
但越是这样,那个主帅就越不死心,他特意带了很多人——其中还有一些石匠——再次来到了那个峭壁上的石缝前,他先命令几个壮汉用油锤轮番猛砸那个裂缝,希望把那个裂缝砸开,而露出里面的山洞来。
可奇怪的是,当油锤砸到石缝两侧的石头时,火花四溅,连金属油锤都砸掉了几块,但石头上却连个白点都没留下,那石头简直比钢铁还硬,就这样,一连砸坏了十多把油锤,却连点石头渣都砸掉。
既然砸没用,主帅就让那些石匠用凿子凿,他为石匠们找来当时最好的凿子,噼里啪啦一连砸了几天,却连手指甲大小的石头都没敲下来,那个主帅又气又怒,一连杀了好几个石匠。
后来,黄巾军失败,而关于那个石缝和太守的传说,却不胫而走,在当地流传甚广。每逢过年过节,当地有很多百姓都会去那里烧香祭拜,因为民间纷纷传说,那个石缝是’鬼神之门’,人们觉得那个石缝,肯定通往很神秘的地方,后来还在峭壁前建了座庙。”
经王教授这么一说,我们才明白他为何推测那个洞口怪异的山洞和夹道相连了,我又忽然想起从洞里传来的、那种怪异的吼叫声,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走,咱们马上去那个洞口看看。”王教授突然说到,还没等我们说话,他就穿起外套往外走,这是他的一贯风格——要么不做,做起来就雷厉风行。
当我们再次来到外面时,天色更加阴沉,虽是秋天,我竟然感到阵阵寒意。
尤其是当我们往北面走时,看到一块又黑又浓的乌云,正笼罩在北面山坡的上方,并且那团乌云黑的很诡异,极像是一滴浓墨,乌黑的发亮,我还从未见过那么黑的乌云。
而张大军神情则显得有点恍惚,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听到这么多匪夷所思、怪异至极的事情,一般人都会处于恍若在梦中的状态——也许只有郑旭算是个例外。
“王教授,看那里有个人!”秦晴忽然指着右边的方向说,我们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在十多米的地方,果然有一个人,并且向我们这边走过来,而且从那人体态上看,应该是个老人。
当那人越走越近时,我们才渐渐看清那人的模样,是一个看起来很不显眼的老头,中等身材,背微驼,脚步有点蹒跚,还没等我们说话,他就冲我们高声喊了句什么,但因为是这里的方言,我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语气不太友好,好像是在呵斥我们似的。
但我也知道,这里的方言很特别,即使好好说话,听起来也好像是在吵架似的,因此不敢肯定老头是不是真的在呵斥我们。
“那老头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秦晴低声说,我们几个人中,只有她能听懂这里的方言——果然是在呵斥我们——大家都一愣,不知道老头为何这么不礼貌,刚一见面就用这种质问的口气和我们说话。很快,那老头就来到我们面前,仍旧大声地说着什么,脸上似乎还有一种怒气,因为只有秦晴能听懂这里的方言,于是,由她和老头对话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