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老子面前怂也不丢人,不过既然拿了你东西,自然也要给你个交代。”说罢,一道红se光泽划过天际,突兀的不知从何处来,电光石火之间直奔燧阳胸口袭去。燧阳脸se大变,恼怒对方居然如此下作不讲究。
可下一刻恼怒化为惊恐,他发现自己竟然是不能动了,自己是谁,唯一魔教教主,什么时候演过砧板鱼肉的角se。
下一秒红光透体而过,胡一凤近在咫尺想救援却是没能来得及,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燧阳佝偻着身子,整个人弯成了一个大虾,脸sechao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胡一凤直看的睚眦yu裂,他与燧阳关系匪浅,可谓亦敌亦友,即是拔刀相向的仇敌,也是可以共鸣的知己。只是这神秘人物的惊天手段让他泛起了深深的无力感。
几个呼吸的时间,燧阳陡然张口一连吐出了数口鲜血,整个人也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低着头大口的喘息着。
稍顷,燧阳缓缓的站了起来,双手抱拳,神se极其激动的大声说道:“前辈替在下除去多年沉疴痼疾,恩同再造,请受晚辈一拜。说罢,竟是真的再次跪地行了大礼。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心里却是明白,那沉疴纠缠多年,尤其是最近发作更繁,被那令人可咬碎钢牙的疼痛折磨事,甚至有过安排后事的想法。
但是燧阳天纵奇才,胸有大志,又如何甘心。今ri沉疴得去,一个跪拜之礼又怎能止得住他心头的激动。修者拜天地父母师,不是受了天大的恩惠是绝对不会行跪拜之礼,更遑论是桀骜不驯的人杰燧阳了。
“嗯,你尚需入土三ri,纳地气温养肺经,如此方可无大碍。”凌易此时正站在山头上看到半山腰里的二人,由于庞统的cao纵,一双眼睛火气涌动。
“如果方便,还请前辈告之名讳,此情此恩,晚辈今生愿肝脑涂地以报之。”燧阳没有起来,眼神中透着股子执着。
“好了,你走。如果真能用得到,我会去找你的。”
燧阳缓缓的站了起来,拿出一块乌黑的铁牌子,大拇指颤抖着按在上面,待得手指抬起时,一道清晰的指纹跃然其上。随后将八阵盘和铁牌子放在了地上,说道:“前辈,这信物便是唯一魔教的教主令,但凡我教徒尽凭差遣。”
说罢,整个身影便渐渐的淡化在了空气中,犹如随风而逝一般。
胡一凤即便经历了一场大战,其仙风道骨的气质却依旧未变。然而这个时候却是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愕然,这还是那个桀骜不驯,占尽风sao的魔教教主吗?
此时燧阳一走,胡一凤有点尴尬起来,走呢还是不走呢。还想占着八阵盘依然是不可能了,可就这么走了,又总觉的哪里不对。
“你刚才的金丹火徒具其表,体内本命火不知呼应,耍的不知所谓,看好了。”庞统突然说道,说完一缕淡淡的火苗就那么犹如划破了空间,直接出现在了胡一凤的面前。
火苗迎风见涨,须臾之间化为拳头大小,竟是犹如心脏一样,不断燃烧的同时一下一下的缓缓跳动着。
悠然火焰一分为二,而胡一凤更是陡然睁大了眼睛,这火焰他很熟悉,正是本命火的一种,但是能将火焰玩到这个生机盎然的份上,简直是闻所未闻。
火焰越分越多,每一颗小火焰都会如心脏般跳动。当火焰充斥着胡一凤面前几乎全部空间时,他已经是隐隐约约的可以那砰砰的跳动声音。
心跳声越来越响,最后竟如惊雷般在其脑海中轰隆而鸣。少顷,胡一凤只感觉脑海中似乎什么东西被这惊天的雷声给震散了。福至心灵,直接盘腿而坐,印着漫天的火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胡一凤不知道自己悟了多久,似刹那芳华又似一眼万年,睁开眼时,漫天的火影已经消失了,抑制住心头的激动喊了几声前辈,却并无回音,再看那放在地上的黑牌子和八阵盘已然不见了,知道是已经走了。
胡一凤有些失望的左顾右盼了片刻,手指一弹,一缕火焰悄然出现在其手掌中,欢动的舞蹈着。失望的神se也是慢慢的转为了狂喜,作为一个牧原府的顶级丹修,他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虽然只窥得一斑,但为他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凌易回来的时候,叶玄正在满世界的找着他,整个星神拍卖行的厕所都被他翻遍了,却依然没有找到那个已经上了半个多时辰厕所的便秘少年。
今晚星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哪里都显得乱糟糟的,而凌易又人生地不熟,由不得他不担心。此刻眼见凌易从门外进来,叶玄上去便是一拳打在其肩膀上,声se俱厉的问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上个厕所往外跑干嘛。”
凌易被搞的一愣,不过紧接着却又觉得心头一暖,出门办个事情,还能有朋友担心惦记着,这个感觉很不错。笑着说道:“刚才我上厕所发现有人偷窥我,我就提上裤子一路追出去了。可惜没追上啊,不然非把他眼扣瞎。”说罢,轻叹一声:“哎,看来我屁股上有胎记的秘密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