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信贤的作为实在是令在下无法接受!这是无君无父之行为!”岩仓城外偏僻的林子里,一个浓眉细眼的男人气愤的对着其他两人说道。
“田中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行,信贤殿毕竟还是我们的少主。”上原清河出声制止道。
“那他把自己当少主了么,我看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主公,然后自己上位。”田中反驳道。
“可是这些都是内事,我们作为臣子也不好参与吧”上原叹气的说。
“主家无内事!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主公被架空,然后被信贤下克上吗?你忘了当年我们是怎么向主公宣誓的吗!上原!野原你也忘了吗?”田中一石丝毫没有降下自己的火气,并成功的将‘战火’引到叫野原的男人身上。
“我们没有忘!”上原清河、野原鹿久辩解道。
田中一石:“我也没有忘,我更清楚的记得我们三人从无名小卒到现在成为织田家的足轻大将,都是主公的赏识和提拔!我们的一切都是主公赐予的!”
“这事得从长计议,我们身为臣子应该调和主公与少主的关系。”上原说道
“从长计议?现在我们织田家内忧外患,而信贤的行为却是越来越过分了,主公与他的的关系似乎不是父子的样子,反而是仇敌!主公现在得境况越来越危险,怎么从长计议,到时一切都晚了。”
“越来越危险?你发现什么了吗?”上原惊讶的问。
“我得到消息,信贤正暗中频繁的接触本家的重臣,企图拉拢他们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这些人还当主公是本家的家督吗!”
“你这会不会是道听途说呢?我怎么没听到风声?”上原奇怪道。
“道听途说?我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信贤正在联系二宫城的政家大人!”田中冷笑道
“哎,此事我也暗中听说了,二宫城的乡田家不仅是谱代一门众重臣,更是主公的女婿,目前在东部的家族中相当有威信,如果真的被信贤拉拢了那可真的不妙了。”野原鹿久叹气道:“信贤殿这次的确很过分,其实主公年纪也不小了,并且有隐退的想法,信贤殿已经身为继承人了,怎么还会有所不满呢?即便政见相左,也不至于要如此啊!难道要骨肉相残吗!”
“你们说要怎么办,我看兵戎相见的ri子已经不远了!”田中一石气的拔出太刀对着身边的一棵树乱砍。
“可是现在本家的形势其实不容乐观啊,经不起内斗啊!上有织田信清、斋藤道三,下织田信友、织田信长,本家夹在中间本来就难以作为,要是再发生内乱,一处理不好可就会引起大变啊。”上原清河担忧的说。
野原点头称是:“那些年轻的家臣认为主公软弱无为,经常发表些不满的言论,尤其是不久前织田信秀新亡,以信贤殿为首的家臣们都要求要向南经略,可是被主公呵斥了,所以现在他们希望信贤殿上位吧。”
“那些匹夫懂什么,这群家伙多半是因为没有知行领地,所以希望大战一场来获取战功,难道他们不知道战争不是儿戏,依据本家现在的情形是很难可以打赢吗!”田中一石口水乱喷道。
“而且这不是谋反的理由!”田中一石继续激烈的说着,竟把太刀砍陷进树干中。
“信贤还未谋反。。。”上原清河还想纠正一下,却被田中一石打断:“谋反是迟早的事!”
“田中!小声一点,小心隔墙有耳!”野原鹿久担忧地说
“哼哼!”田中哼了两声还是把音调降了下来:“今天找你们出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大事。”
“大事?”野原鹿久惊讶道,而上原清河却诺有所思。
“嗯,前不久主公向心腹透漏了对信贤的不满,主公希望在信贤拉拢乡田家成功之前有所改变。但是由于现在内城也被信贤控制了一半,所以主公不方便行事,因此现在是我们为主公排忧解难的时候了,你们说是吧!”田中一石凶恶的说着。
“难道你么们……”
“嗯没错!我联系了一些主公的心腹,打算除掉信贤!这也是为了尽量减少给本家带来危害而不得已为之。”田中一石拔出嵌在树干里的太刀,然后‘咔’的一声归鞘。
“难怪这几ri你频繁与佑左接触……”野原鹿久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你们要不要干!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主公的密令!”田中一石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
两人接过手,打开一看,原来是织田信安的密函。
“既然是主公的命令,上原自然是万死不辞。”上原清河看完密函后,明白现在必须坚决表态。
“野原你呢?”田中一石死盯着野原问道。
“田中你难道还不相信我野原吗!我们三个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一起宣誓效忠主公的!请让野原我亲自砍下信贤的头颅!”
“好!有你们这话就行了,时间定在五ri后!到时我们找个理由分头进入内城,然后再内城汇合。你们知道吗!我们将亲手缔造织田的的未来!”田中一石自信而疯狂的笑着。
“到时还有……参与,汇合后我们这样。。。这样。。。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