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打败我鲁西夫,除非我自己寻死!”鲁西夫满脸狠厉的攥紧手中的路线指引图,大手一翻,那张地图便消失不见。
……
艾德彼莱市,市政厅内。
李君呲着牙,看着广场上的那五车黄金,旁边站着满脸歉意与懊悔的拓尔。
“长官大人,属下实在是不知道,这五车黄金的厉害,早知道……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会把这五车黄金收下了。”拓尔懊悔道。
“拓尔啊,你就是个财迷!比财政大臣还要财迷!”李君气不打一处来的数落着。
在“撒哈拉斜坡之战”结束的第六日,某日清晨,当第一缕晨光照耀在这片大地时,守门的兵丁意外的发现,在城门口不远处,有五辆密封严实的车子,大大的『鲁』字漆印在上面,当即就报告给了值班的拓尔。
拓尔警惕权衡了少许,最终开了城门,率领几百人,防守严备的把那五个沉重的金车,拉到了市政厅里,与赶来的德拉老人一起,打开了金车。
“这是祸水东流啊,当鲁西夫知道,他梦寐以求想要寻回的金车,出现在了我的地盘上,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率领全部的兵力,攻打我们!毕竟……自从这五车黄金被野火劫走后,鲁西夫就下令停止了开凿金矿,把所有的金子,在第八军团将士的押运下,都运送到了第八军团驻地,并封了矿口……
金矿要塞被野火沙盗团捣毁后,只有少量、零散的金子,被矿奴们、沙盗们带了出去,成箱成车的金子,就只在这里!在艾德彼莱市的市政厅内……”
一个金块还好说,可以说无意间找到的,也不乏这样的案例,不足以成为证据。
但是,成箱成车的金子,还漆印了他鲁西夫的『鲁』字,贴上了帝国特殊制造的封条,这就无法抵赖过去了,你总不能说,这满满五车金子,价值数百万金币的金块,全是被你用脚无意间踢出来的吧?
就算你用女神的名义发誓,傻子都不会相信你!
“野火是打算转移注意,借着我们与鲁西夫开战的机会,喘息几口气,意图东山再起?”德拉老人疑惑,道﹕“不过,野火沙盗团的实力已经大幅度的削弱,沦为了三流,要不是他野火还活着,凭一身可怕的力量,震慑住了其他人,野火沙盗团早就被群攻零散了。几乎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李君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估计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我们与鲁西夫开战,消耗双方的实力?或许只希冀磨损鲁西夫的力量?”
李君记得,自己与野火无冤无仇,要说有仇的话,也就是那次被帕柏森押送艾德彼莱市的路上,与野火沙盗团交了一次手,杀了他们一些人。
现在,把这五车黄金扔出去,当作没事人一样恐怕是不行的,一方面野火会刻意的传播这条消息,另一方面艾德彼莱市与鲁西夫的军队,或者说李君与鲁西夫,迟早要有一战,早来晚来都是一样的。
“总之,咱们的麻烦要来了,不管野火出于什么目的,鲁西夫的军队很有可能已经在路上了,或许距离咱们已经不足百里远了。”李君脸色沉着的望着自己的心腹手下,猛地锤击着自己的胸膛,喊道﹕“当初,我选择了你们!而你们,也在最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我!这里,不光是我李君的,还是诸位的!任何危机都只是暂时的,我希望我们携手与共,共同度过这次看似危机却不是危机的劫难……”
“长官大人!”突然,有一名军官喊了一声。
“什么事?”
“您刚才说﹕“这里,不光是我李君的,还是诸位的”,这句话是真的吗?”军官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君满脸威严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当子爵、当长官、睡在市政厅、天天喝酒吃肉啃瓜果?”军官傻傻的笑道。
李君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皮直突,这么严肃认真而又慷慨激昂的氛围,就被你一句话给搅黄了,气的李君抬脚就踹,且边踹边骂﹕“你奶奶个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重要的话一句都没听,吃吃吃!我还没怎么样的,你就想夺权?当长官?成子爵?你又不是我儿子、孙子,我死了,爵位也轮不到你!你是不是还想睡我的小侍女?我告诉你,没门!!”
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被李君暴打的那个军官,没文化真可怕,话里话外都搞不明白,就这智商还想在高层里混?
倏地,旁边传来了一阵异响,德拉老人笑着瞥过头去,顿时他的笑脸僵住了。
布莱兹脸蛋酡红的站立在门口,粗糙的手指扣着自己的围裙,双眼愣然无神,一个摔破了的茶壶,就龟裂在她的脚前。
看到这一幕后,德拉老人满脸戏谑而又古怪的,看了李君一眼。不禁暗自的一叹﹕“多好的姑娘啊,若当初就跟了子爵,凭子爵的为人,也不会让她受这么多的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