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周围这么的叫,引起了黑旋风裁判员的注意,什么事?一看球场中有三人没有进入赛球的状态,那个乡下青年又在那里发什么呆,他后面有两人在用目光为他量身高。乡下青年刚才还生龙活虎,怎么一下就又发病了,那两个是不是怕他倒下而站在他后面?
这样的比赛,在这所大学里系与系之间是经常举行的。这个裁判员也是这所大学里各个系(学院)所公认的权威裁判员,因为他不但脸部很黑身材高大威猛,而且这高大的身躯里有着这所学校里还没有人能敌过的力气。他虽然四十挂零了,哪怕是你们学生们再年轻,就是两个合拢来只怕也难得有他那么大的力气,加把又学了功夫,所以在这学校里只要有人吹牛说能玩得几个人赢,就会有人说“看样子你会比黑旋风还厉害”?
之所以都要黑旋风来搞裁判。可见这所学校里的每场篮球比赛其实有一半是比武。这些精力过剩得一身的发胀的年轻人就借这项活动量大的比赛,像老式火车头爆出那些多余的蒸气一样,不排放一个些能量就会要爆炸。之中还来些也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拳脚比赛就是经常的事。这位黑旋风的篮球裁判专业水平其实并不怎么样,而为什么都要他来搞裁判员就可以想得到了。
这时的黑旋风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那里将要发生什么了,就指着他们喝道:“你们是想干什么?”
咬牙切齿和没戴眼镜的听到看到黑旋风在手脚并用的对着他们,有点“恋恋不舍”的“最后一眼”看了这个乡下人,怏怏的离开了。他们心里是很想试试乡下菜的味道,看看有些什么特色。
第一个球就被这个很可是他们物理系从农村请来的一个蛮师傅不经第二个的手就直接的进了,这还了得!怕这厮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来,数学系的布阵就不按常规办事了,改成用两个人来专门的监住他。没戴眼镜的绰号叫阮二蛮,是他们这个队里的自然领袖,他对着他们队里的人指着这个请来的人,然后又指着咬牙切齿,再在自己胸上一拍,他的队友很熟悉他的这种示意,是说由他和咬牙切齿专职来监住这个家伙。
阮二蛮是数学系大二的,去年来和物理系比赛他也来参加了,还很有点委屈,这次要来这里决一死战就是他的发起人。
这所学校这所以闻名于世,是因为她著称的教学质量和设备以及她培养出来的人才,体育就不是她的强项了。学生是要忙于学习的,想要看真正的球技在这里可以说没有的,这时球场虽然是鏖战正酣,也只不过是就像一些追逐撕咬的野狗。
多劳不久就明白了,这两个家伙就专门来把他箍起的,就像是以他为轴的一只桶的能活动的边,无论他到哪里,他们都是把他围起来。他想这样也划得来,我被你们搁得无用了,但是你们也不能作为他用了,其实我会玩个鸟球,却耽搁了你们两把好手。
你们既然要这样来,我也不能让你们轻松,多劳故意一下往左边一蹿,然后猛地掉回来往右,他们两个就似跟着的一阵风一样往左,然后又大惊失色的掉回来围着他,可是多劳又往他的前面一蹿……
阮二蛮气喘吁吁,这样的天气也汗流浃背了,他先是脱下了棉衣,继而脱下了羊毛衫、脱下了外裤、中裤,只是没有脱内裤了。
咬牙切齿更是不行了,这样的和他玩他会昏厥过去的,先前他还是神气八担的脱下棉衣拿在手里,像农民手里提着一把秧往田里一甩样的甩往站在场外跟着他来的那一伙,棉袄就像展开翅膀的老鹰从他手里飞出,而这时已经被这个物理系请来的师傅折腾得如果手里再有一件棉衣不但它会飞不起来,只能让他去掉到地下去算了。
阮二蛮在李多劳的后面弯着腰,张开双手像花果山的孙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的,他看这个家伙仍旧穿着除了一双皮鞋外的一身叫花子衣服,一件也没脱,但这样也能显出他的一种本事,他不禁火冒三丈夫,对着在这个家伙的对面的咬牙切齿使了个眼色,他们要将这个家伙掀翻在地,了断他就好办了,也解了恨。
阮二蛮只是有一个蛮相,其实没有多大力气,智力和学习成绩都还是上乘的,他看到了从乡下请来的这个人不的简单,从他锐敏的动作上,而且每个动作的刚劲有气,起始都像切齐了一般,料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然而为了自己球队的领先,精力膨胀的发泄欲,反正我们打着的旗号是六分球赛,四分拳赛,他就躬着腰手在肩头上轻轻拍拍,向咬牙切齿示意他会用肩去扛起这个家伙的大腿的老办法。
他见咬牙切齿暗暗地点了头,会配合他的动作,于是,硬起身子,从李多劳的后面用肩膀对着他的大腿撞去!
咬牙切齿见阮二蛮撞了过来,就伸出两手向李多劳扑去。这样,他们下面一个来将大腿往前面顶的,上面一个要将胸脯往后面推的,这个人不倒也会倒,不愁他不下火线了。
李多劳像傻模傻样地站在那里,他没有望着南方的天空了,他是个捉蛇的,也许学会了蛇的用舌头来感觉风的动向,他感觉后面有了异常的情况,而且他注意了前面的“桶边”的脸色,还见他暗暗的点了一下头,情知不妙,他像一个吊在弹弓上的皮影戏菩萨,弹弓一弹菩萨就不见了一样的往一侧一弹,就弹出了他们这个范围。
阮二蛮的一下的往前插去,怎么也不料前面就空了,哪里还由得了他,直接的往地下插去,不是头往上抬得快,他脸上的五官就可能被插做一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