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背起一首诗来:“君住江之头,我住江之尾,两人是同学,共饮一江水。”
“呀!你的背错了,君住江之……”李四清对张羽用揶揄的口气在纠正着。
谭潜打断了李四清的纠错,掀起了他的大巴掌:“哪里背错,完全对!‘我们是同学,共饮一江水’就是两公婆!杨青喷的就是水,她就是那个意思。”大巴掌在条形的脸前晃着,意思是要打掉他那些蠢气。
“‘水’就是‘许’,允许、许配,还要怎么,还要怎么!你真是一只猪,猪还知道叫,你叫都不知道叫!真替你惋惜。”张羽对着四清摇着头,意思是这人蠢得无药可治了。
“你看那个李多劳,天天挨着钱柳枝的尾巴追,追得她喘不过气来,不许配给他也只能许配给他,不像你这只猪,人家在‘许’,你还在这里‘洗’了,是‘喜事’的喜,猪呀,清白了没有!”刘闻风真在替他急了。
“……”
李四清被他们骂得像他和王横争“纸彪”一样地糊涂了,王横只有一个,这里是三个,他从糊涂变成了清醒,“清醒”地认识了这真是杨青的隐含的许诺,只等他前进一步了。
“你要最后胜利,彻底胜利,或者说最后成功,彻底成功,你就要请李多劳那头雄猪公给你写一封情书给杨青,他那个文才是文才,死人他都能写活!我写的都不行,不然我会帮你写一封。”刘闻风向他参谋了。
是的,李四清恍然大悟,怎么不叫李多劳给他写一封情书呢,杨青真同意了是好事,要是不同意我就最后说其实是是李多劳写的。
“今天的麻大伍暂不问你要,目前就是你要把握大好形势,你不要辜负了杨青的一番真意。”张羽严肃认真。
“李多劳他的学习是条命,捉蛇摸鱼是条命,他写篇文章丢到这河里,河水会倒流,问题是李四清请不请得动那位大神罗。”刘闻风以一种瞧不起李四清的口气对着张羽和谭潜说。
四清想这刘闻风也是狗眼看人低,他恰恰不知道他与李多劳有多长历史,其它事情还不敢与你们打赌,这下你们可瞎眼了:“我明天就要李多劳给我写出来!”
“明天李多劳帮你写了情书,麻大伍就暂时免了。”张羽很有权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