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不是老子骂你,你那脑子啥时候清明过?他刘斐然和殊曼一声不响的消失了一个礼拜,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儿,谁他妈知道?”南暂眼狠狠的瞪着一脸懵懂不清白的白城,怒骂。
“操,他们爱怎么消失,关老子鸟事儿?”白城回瞪南暂,恶狠狠的,几气的样儿。
“呵,不关你事儿?那这一个星期,怎么不见你找女人了,还把那日的带子拿回去一遍遍的看-----或是说你禁**了?还是说你那活站不起来了?”赋修一脸讽刺的笑看着一脸怒容的白城,眼中轻蔑,专找软处下刀子,那意思很明显,白城,你抱着什么鬼心思,老子都看在眼里呢。
“就算老子想着那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天天晚上对着录像打手枪,爽的要死,你撕了老子?”白城怒极反笑,收起脸上的怒气,唇大咧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样子,笑的几招人扁。
白城挑衅的回视着赋修,语气轻慢,“老子就是稀罕那女人在床上的浪荡,喜欢她那招人儿的轻浮样儿,你管得着么?”
“好了,吵什么?”李卿呵斥住瞪得跟斗鸡似地的两人--------“现在这局面——谁也搞不清白,咱们还谁也别说谁,都不是什么好鸟。”
李卿话顿住,捞起茶几上的烟盒,一人散了根烟,自己点上抽一口,动作优雅的捏起杯哽了口茶,看向三人,眼深幽,语速平缓散漫,“我觉得斐然这丫是下狠心了,那肯定是心里爱极了,想放下,又不舍------啧啧,”
“这才几天哇?满算下来,十天不到,那高傲内敛一人,你们就说说,认识他这二十多年------那心里放过谁哇?”
“能做到这份儿上,难得,太难得-----这女人不光在床上浪荡的勾人儿,也忒有本事,怒们看,这不把斐然的魂儿都勾走了------”
“呵呵……不说斐然,这屋里的,谁没被勾住?那女人就像风中摇曳的罂粟,艳丽,妖冶,浑身漫着噬人的妖气,血液里流淌着令人上瘾的剧毒,斐然食了她的味儿,便是上瘾了,不可自拔。
“明明都知道罂粟有毒,不能碰触,可人们却只看到了它的美,它的艳,忘记它身体里的剧毒,遏制不住自己骚动的心,想要靠近,结果只有一个------万劫不复!”南暂眼神轻飘若有所指,丝毫不掩藏里面的向往,迷恋,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赋修唇角带着淡笑,“斐然是个多精怪,薄凉的主儿,谁都晓得,可他却深陷的义无反顾,爱与我们这样的男人来说,一旦陷进去了,就想着霸道的占有和掠夺-----”
狠狠的吸了口烟,赋修眼眯起,那眼神都带着毒哇,“他您刘斐然能做到,纵容----宠溺她到无视世俗,容许其他男人染指自己心爱的女人,只为了一个‘爱’字,不顾自己男人的高傲,尊严----依她,随她,任她,万般由她,只要她高兴-------”
“我赋修难道就不如他刘斐然,没那个胆量?不敢挑战--------老子也能!!”
“他看到了殊曼的好,食了殊曼的味儿-----疯魔殊曼散发的魔艳瑰丽,那招人儿的东西撒,恐怕是个男人都放不下,”
“道德这个东西,咱们屋里这几个,谁***在乎过?”赋修眼底轻荡无谓,眼神看看静默的几个祸水,“老子就他们决定了,殊曼老子抢也要抢过来。
“伤害她,老子也不舍得不是,”话罢,将手中的烟蒂狠狠的按熄在烟灰缸里,阖眼靠在沙发上。
“今天,他既然敢放下那话,定是有所依仗。”南暂眸有深意。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干脆些,直接找那个女人问清楚了事。”白城手一挥,起身,往门外走,“今个儿就散了,老子可不在这儿跟你们扯这些个心思。”白城心里很明白,也不得不承认,他做事喜欢直来直往,跟这几精得跟鬼似的玩儿心里的花花肠子,他不是对手。
包房里剩下的三个,具是一脸浅笑,眼底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