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方瑜，初中肄业，现在在北京市一个国家机构的招待所工作。您过目，看看是不是这个。”院长递过方瑜的档案，问道。

“哎呦喂，看这张照片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啊。”邰风上尉第一眼看到照片就发出一种感慨，照片上的方瑜很小很小。穿着小背心，梳着小辫子，看起来有一种萝莉的清纯。

“保育员，王凤。”杨艺少校看到保育员这一项，顿时来了兴趣。

“对啊，孩子们都叫她王妈妈。她是我们这年纪最大的保育员，老太太这辈子就一个人，膝下无儿无女。就居住在这附近。”

“哦，好的，谢谢您。”杨艺少校记录下相关信息。

“若嫣已经去她的老家查过了，她提出来说没有什么问题，觉得是思路不对。那艺姐，我们思路是不是说应该调整一下呢？”邰风上尉走着，突然很没头没脑的问一个问题出来。

“到了，先见一下王妈妈，然后再说。”杨艺少校拿着记录本，在一栋非常富有农村气息的水泥瓦四合院前停了下来。

“阿姨您好，请问一下，王妈妈在么？”邰风上尉进了四合院，找到一位正在洗菜的妇女问道。

“王妈妈住北屋，你们稍等一下哦。”那位妇女放下手中正在用井水冲洗的青菜，道。

“王妈妈，王妈妈，来客人啦！”她甩干正在洗菜的双手，对着北屋的方向大喊。

“来了，来了！我这桂花粥刚熬好，你们就来了，来的可正巧！”杨艺少校循着声源看去，这是一位典型上了年纪的农村妇女。她的头发已经发白，穿着一条做饭用的围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冒着热气的桂花粥。

“喔，你们是……”眼前的农妇看着杨艺少校和邰风上尉，想必这就是王凤王妈妈。

“您就是王妈妈吧？您好，我们是从福利院来的。是这样，以前有一个您带过的孩子，让我们来看看您。”杨艺少校阻止了邰风上尉掏出证件的手，然后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她怕老人家年老，心理状态不是太好。

“是嘛，哪个孩子啊？来，进屋说。”王凤压低声音，问道。

“您稍等，我给您看下她的照片！”进屋后，杨艺少校没有直接说出名字，而是拿出照片，给她辨认。

“哎呦，是方瑜！没错，就是她！难得她有这片心！”王凤看了看照片，语出惊人。

“方瑜已经离开福利院好多年了吧，您还记得这么清楚啊。”邰风上尉抢先问道。

“记得哟，自己带大的孩子哪能不记得？”王凤说着，从抽屉中找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指给邰风上尉看。

“你看，虽然长成大姑娘了，但是这模样是不变的。难得她啊，这么远还托你们给我捎照片来，真是个好孩子。”王凤面露喜色，虽然她戴着厚厚的老花眼镜，但是她的情绪瞒不住杨艺少校的。很明显她没有说谎，那就是……

“那，她和您常联系嘛？”邰风上尉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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