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武大郎和潘金莲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房契,樊谨言叫了他们好几声。也没见他们反应过来。
直到樊谨言独自把饭都吃完了,武大郎嗝的一声,咽了口口水后,才战战兢兢的问道:“弟弟呀!你不骗我?”
得,武大郎还真把自己当成武松了,连一点官僚觉悟都没有。
樊谨言擦了擦嘴,慢悠悠的说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房契和交割凭证,上面不还有官府的印信嘛!”
武大郎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你没强迫人徐掌柜,他怎么可能凭白把房子给你呢!”
“哈哈,有撒不可能的,我帮他解难,这可是他报恩的,何况我还出了一文钱买的。”樊谨言笑道,说完便把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西门大官人?”樊谨言不说还好,一说这两口子更紧张了,可见那西门庆的恶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樊谨言是艺高人胆大,压根就没把西门庆当回事,何况还是西门家的管家了。
“哥哥放心,此事我自有打算,西门庆不知我的底细,定不敢胡来。”
不管樊谨言如何安慰,两口子还是心里担心,连饭都没吃,就进屋睡觉了。
晚上,樊谨言听到隔壁的对话,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
“大郎,你这兄弟惹恼了西门大官人,咱们还是离他远一些,免得惹祸上身。”
“可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呀!”
“可西门大官人是咱们家能惹的起的吗?”
“那该如何是好?”
“要不,叫他离开?”
“不好吧!他毕竟是我兄弟。”
“要不,你把那房契给大官人送去?”
“夫人言之有理,明日我把去要了房契。”
很快,木床又嘎吱嘎吱作响,和喘息声形成一道美妙的音乐。
樊谨言用手枕着头,只想对武大郎说一句,尼玛到底回来在想干嘛的?两天功夫就融入到曾经的生活,难得忘了,这次回来是为了了却夙愿的吗?
次日一早,武大郎果然在潘金莲的怂恿下,来问樊谨言要房契。
樊谨言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上去就是几个爆炒栗子,怒道:“实话告诉我,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武大郎揉着被樊瑾言打的地方,很无辜的说道:“自然是为了纳妾了,怎么了?”
“那你以为,就你现在这德性,有人会要你吗?别忘了,潘金莲是可以怀上孩子的,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的问题。”樊谨言道。
武大郎突然醒悟,对着自己脸,伸手就是一耳光。
“糊涂呀!我这就去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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