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点点头。
两年不见的两个男人,都感觉到对方成熟了许多,这种气质,在第一眼见的时候,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
易战知道王平经常在上京,王平在上京的时间里,经常跟易战的父亲易老见面,聊聊天下下棋,易战知道这情况,他们三兄弟很有默契,每次回家,都正好避开跟王平见面的点。这次,王平开车找上门来,易战避无可避。
易战三兄弟对王平都没有好感,不过王平找上易战,易战也并没有找任何借口推却,易战处事的干净利落,比以前更稳健了,心里上也更强大。
易战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把王平拒绝,但他没有,跟他很反感的人吃饭,也从侧面证明了易战的心理上的成熟和强大。
易家三兄弟最后跟王平见面,是以很‘敌意’的方式相处的,王平造成的那些伤害,在三兄弟的心上结成了深刻的疤痕!
易战很快就出来了,没有开自己的敞篷吉普,上了王平的车。这样王平找他有事的话,在车上就是最好沟通的。
车子开向上京最著名的香山大酒店。
“听说你成了特勤团的老大?”王平从后视镜里着后排的易战轮廓分明英气逼人的脸。
易战淡淡说道:“是的,谢谢你三年前对我的指点。”
王平说道:“那也是我听一个朝鲜战场上打下来的一个老兵说的练枪方法。你是带枪的人,我就随口告诉你了。当年我还小,没事的时候,包括在民兵队里进行军事训练,我也试了一下,感觉应该很管用。”
“是的,用冰水练手的敏感性和控制力和用烫枪练射击的确非常管用,我也是凭你说的这两个办法,提高了我开枪的准确率,在全国警备区的大比武中,我侥幸拿了个第一,然后就被抽调到了特勤团开始带兵了。”
“我听易老说,你好像每年都是第一。”
“是的,运气不错!不过这事情上,我真心谢谢你。”易战淡淡的说道。对于王平的敌意,他始终是有的!
“我最近两年一直在外国的时间居多。”王平说道。
易战不答,对于王平的情况,两个人虽然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他是知道的。老爸最爱在他三兄弟回家的时候唠叨关于王平的一切。他知道这两年多王平的发展迅猛,成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大款。
“我最近去过一次欧洲,考察欧洲的肉牛销售和小香猪的罐头业绩,你知道的,娄子素的男朋友是英国的一个贵族,他名叫赛巴斯。”
易战依旧不说话,只听!
王平绝对不是只想找他吃个饭那么简单。
“赛巴斯家族在英国很有影响力,在欧洲的知名度也不小,这次,我们去了一个被称做欧洲火药桶的地方:南斯拉夫。”王平回头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易战,“我预计,南斯拉夫的今后必然会解体,而我从易老的交谈中知道,我们共和国是一直不希望一个国家内部分裂和纷纷闹独立的,但是欧洲其他国家,还有米国,跟我们共和国的意见不一样,他们希望见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分裂,各个地方独立,我们本来是想开拓南斯拉夫的肉制品销售市场的,不过在真正见识了欧洲‘火药桶’的潜藏的混乱和危险后,我们决定放弃那个市场。”
易战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想来听王平谈他的生意经!
“从二战后,南斯拉夫共和国高涨的民族主义和历史恩怨包括各怀目的的外部势力的介入,地中海心脏已经成了一个最危险的火药桶。我的意思是说,那里太危险,各种势力都在那里角力,局势绝对不是一个外交官能够掌控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从赛巴斯和娄子素的口里知道,共和国派出去在南斯拉夫工作的外交人员,是易睿,我知道那里对她来说,非常的危险。我去过那个地方:黑山,塞尔维亚,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还有科索沃和伏伊伏丁那。我的意思是,你要设法令易睿回国。或者令她离开那里。”
易战着王平:“你来找我,就是跟我说这件事情?”
王平把车靠边停下,回头着易战:“是的!”
“我不是外交部的人,我的父亲,才是外交部的人。我无权叫易睿该做什么我不该做什么?我是上京警备区特勤团的人,跟外交部毫无关系,你难道真的不明白这一点?你该去找的是我父亲易文山,而不是我!”易战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