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时叔叔是将我按于琴台,他抱着我唇舌缱绻,而我醉后非但回吻相应,甚至还双手搂在他肩头玩笑呢喃,其时我二人耳鬓厮磨,唇齿嬉戏,我忘了什么叫该什么叫不该,我甚至还凑他在耳畔醉话连连,“叔叔,我敢打赌,很早很早以前,我就一定很喜欢你……,呵呵。”
回想起来一头热汗,却道方才我那所谓的醉态已堪比挑逗,而事实上方才琴台之侧,叔叔的确是按着我轻吻不止,他解开我衣带我不以为忤,更甚者他低首啜吻我胸前乳珠我亦不知推托,若是记忆未曾出错,我怕是一声嘤咛半坐起身,醉意朦胧中回抱住他连连摇首,“叔叔,唔,叔叔……”
思绪至此,我浑身烧红,此刻垂首羞避,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将进去,而如今身侧之人注目于我,想必已察觉到我自觉羞耻抬不起头,此刻他鼻间冷哼几不可闻,却不顾我难堪羞耻仍是将我禁锢怀中。而今他自后环抱于我,一发觉我垂首之状竟是愈加凑近我后颈耳廓,却叫我心下一颤大呼不妙,不,不会的,他不会是对我怀有j□j,而我,我一定不能够再遭荒唐境遇。
一念此我极力抗拒,背转过身只欲落地下榻,此刻我目盲荏弱,挣扎之中几乎已连滚带爬,而来人见此当下愠怒,不知他是否因我抗拒而心生闷气,抑或者是自觉气氛不妥而恼怒不已,片刻,他又一次擒过我双腕将我强摁榻上,再俯身时似乎略见迟疑……
而我仰面朝上喘息连连,纵再使力也撼不动来人一丝半毫,我知道他肯定是来自灵界,我知道他肯定是……,越想越怕,我拼命摇首,而来人抵开我双腿愈加俯身,到最后竟真的一口吻上我双唇,“唔!”
唇舌交抵,情/欲混杂,我当下惊骇大过羞耻,目盲之际一通胡乱挣扎,片刻我好容易挣开一手拼命抗拒,原本想推在他胸膛却不知怎的反抚上他面庞,一时间我愈是动作则愈见暧昧,酒后无力纵抗拒亦好似欲拒还迎,而来人盯着我喘息愈重,他带着极大的怒意以及一种说不出的痛愤之情揉我掐我,却叫我恼恨之余惶惑不已。
说真的此时此刻我真想开口唤叔叔助我摆脱困境,可我又害怕万一唤来叔叔来人会不会愈加怒起,但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人间南海,叔叔,叔叔他人呢?
想到来人身份,想到九翼王蓦然不知所踪,不,不对,方才明明是叔叔将我抱回床榻,可是为何今时醒来,我身侧却是……?
脑中一团混乱,我沉不住气终究还是一声轻唤道,“叔叔,唔,不,我叔叔他人呢?”
而来人闻我絮语果然大怒,一瞬之际他狠狠撕开我衣袍下摆,一手则沿我大腿抚弄至腰臀,其力道之重只怕已是在责我数典忘宗,而我羞耻之至避无可避,此刻感受到来人动作除却情/欲流露外更近乎惩戒,真真是叫我惶恐不知应对。
张口欲诉,心生胆怯,我自知自己与九翼王方才共处太过失态,可今时来人如此待我,难道岂不是更为失态?!就算是我有错在先,那也不该再遭不堪,说实话此时此刻我愈想愈是懊恼,愈想愈不知该如何自处,我不敢,更不愿说破来人身份,无奈之际竟只得闷头躲避,极力推拒,该死,为何我总要面对如此难堪?
愈是挣扎愈是肢体交迭,不知是否因我举止不当,每每床榻间总也无人能够停手听我一言,而今时懊恼,我好容易挣脱挟制翻身下榻,一时间慌不择路,我竟至于未行几步即碰壁撞墙,至于来人则紧随我后,他目光胶着,步步近逼,真真是逼的我倚壁心生绝望。
此刻我极力收整早已收不整的衣衫,气急羞急站不住,双足打软滑到于地,再张口竟不觉语带哭腔道,“父……,父皇,方才我真的只是酒醉。”
我以为来人灵力盛极,更兼强横无理,最重要他待我责怒惩戒总好似理所当然,若不是父皇大概别无他人。虽说我内心极度不愿承认,更不敢轻易说破他身份,然而如今情境,我只怕他再像当日东海,不容分辨偏叱我勾引他,若说当初东海还能算是意外,若是而今……,我甚至连想都不敢再往下想。
一声父皇再唤不出口也唤了,可实在是没想到今时我这一声父皇竟惹得来人几近暴怒,当下无话,他周身气息近乎可怖,而我这下真真无底,或许是来人听我声唤父亲直觉不可思议,或许是常人都会对我在床榻之际唤出自己的父亲极为鄙夷,而我意识到自己错认来人则愈加无地自容,一时间就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耳朵烧到烫红,“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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