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海里面的招式和他们对打着,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不用多久他的身上已经挂满彩了,手上,脚上,身上都已经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
惨,真的惨不忍睹,但是他还是不肯让他们去追贝小小,就算被他们的刀砍了,他还是不放他们走。
“住手,别打了。”
正当锐利的尖刀就要刺入棉花糖的心口的时候,
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及时阻止了那一把就要捅进棉花糖身体里的大刀。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三)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三)
棉花糖以为那一刀就要插进自己的是身体里了,
没有想到我又会突然出现,
顿时又惊又喜,但是惊多过喜。
“你放了他,我跟你们走,要是你敢再伤害他,我马上在你们面前割喉自尽。”
我一手拿着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手指着他们大声说,
我知道他们是想要活捉我回去血祭被我砸死的卡索托将军,
这里离他们的蛮人的地方还远,他们一定不想我那么快死的,
我在赌命,我没有办法自私地让棉花糖为我牺牲,现在只能是拖时间了。
“小小,不要。”
棉花糖已经不行了,浑身都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被他后面的一名蛮人踢倒在地上,
爬都爬不起来,第一次我在他的眼底里看见了惊惶的光芒,但是我却选择了无视。
“你以为你有筹码和我们谈条件吗?”
他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去而复返,面上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一名蛮人把大刀横在棉花糖的脖子上,冷冷地说。
“有没有我不知道,大不了我和他一起死。”
斗打的话,我是不行,但是斗狠的话,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黑木将军,别听她胡扯,属下不相信她真的会在我们的面前自杀,别相信她。”
在黑木身旁的一名蛮人劝说。
原来他也是一名将军啊,
看来我砸死的那个什么格老子的卡索托将军一定是很重要的吧,
居然要出动那么多的人来抓我。
“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我马上把这匕首往脖子抹去。”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作势要把手中的匕首往喉咙处割去。
“慢着。”
黑木将军见我真的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赶紧扬手让我停下来。
“不……”
棉花糖看着我做出如此危险的动作,惊得膛大了双目。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四)
我怎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走?(四)
“怎么样?”
听见了黑木将军的喊声,我知道我赌赢了,他们果然不希望我那么快死,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恨不得一刀劈了我。
“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他。”
黑木将军半眯了一下锐利的黑眸说。
“将军,别上了她当。”
在他身边的士兵让他三思。
“本将自有分数。”
黑木将军斜睨了他旁边的士兵一眼,冷冷地说。
“那你放了他。”
看到那人用脚踩在他的背上,我恨不得飞他一把飞刀。
“放了他。”
黑木将军扫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说。
“将军,这是她的同伙,就这样放了他……”
那人还想多说什么但是被黑木举手阻止,锐利的目光往他一扫,
冷冽地说:“本将军说放了他,你是聋了吗?”
“是,属下遵命!”
那人不敢违抗黑木的命令,把脚从棉花糖的背上移开,正当我高兴地以为他真的要放了他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个人把刀反倒,用刀柄用力地往棉花糖的头上敲下去,
棉花糖的头被他一敲,马上就晕了过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看到棉花糖被他这样虐待,我的心顿时揪了起来,买噶,他这是怎么了?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敲昏了,免得他在一旁碍手碍脚,我们说话算数,说放了他就放了,现在跟我们走吧。”
那人冷哼了一声说。
听说他没事,我才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匕首放下,任由他们走上来的人把我带走。
棉花糖,希望你能够早点醒过来,快点回去通知军营里面的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得救啊,希望他能够赶得上。
那些蛮人用绳子把我的手绑住了,押着我倒回走去,
他们敬爱的卡索托将军是在战场上被我砸死的,他们是想把我抓回去在卡索托被杀的地方血祭他。
变态的折磨!(一)
变态的折磨!(一)
本来我还以为他们是步行的,如果是步行的话,等棉花糖醒来去军营里面找救兵来,
我还有一线生机,但是他们步行也只是一会而已,原来他们的马匹是放在了离这里不远处的地方。
当被他们押在往前走的我看见了面前的那一排马的时候,
我顿时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他们是蛮人,多的是马匹,又怎么会只是步行呢?
“你过来!”
一名蛮人拉着绑着我双手的绳子硬生生地把我拉到了一匹马旁边,我一时没站稳,差点扑到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
我天真的以为他会让我骑上那一匹马,但是当我看到他把绳子绑在马背上的时候,
一步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底里面升起,天啊,该不会是我脑海里面正在想的那样吧,千万不要啊,我冷不防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