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现在我们去哪儿啊?”走出院长室,王语嫣问道。
“嗯,让我想一下。诶~~有了,去藏书楼吧。先去看看文武学院的藏书楼,里面说不定有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这时邪风想了想道。
“走。”
邪风带着王语嫣走到藏书楼门前,就见到一个老头正在门口打瞌睡。如果不是邪风武功高强的话,也会认为这老头是一个快要入土了的人,其实他才是这学院里的真正的高手——神级初期。
邪风走上前,向他问道:“老爷爷,我要进去看书,可以吗?”
那老头听到叫喊声才慢吞吞地抬起头,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了邪风一眼,毫无生气地说道:“除了第六层,其它层都可以去,还有书籍不可带出藏书楼。”那老头说了一句就继续装死睡着了。
“语嫣走吧。”
“嗯。”
两人来到第一层,见到藏书楼里竟然没人来,不过想想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邪风展开神念快速地看着这些书,就见这些书都是叙述文武学院的一些历史和名流人物以及一些文人的书籍。对于这些书,邪风不太感兴趣,随便看了一些,就走到第二层。第二层介绍了每年各个帝国争夺武神之位的情况。神武大赛每四年举行一次,最近两次都是紫龙帝国的人获得武神之称,那两个获得武神之称的人一个叫做陈风,22岁,修为是帝级后期;另一个叫苏定中,也是22岁和帝级后期修为。神武大赛奖励前十名,第一名将获得一柄超神级兵器和三颗上品丹药;第二名获得一柄神级兵器和三颗中品丹药,第三名获得一柄圣级兵器和三颗低级丹药,其他七人都只有丹药。而这些奖品都是由各大门派和隐藏世家所发配的,其目的是为了让各个帝国保持平衡,减少战乱。
上一届大赛,获得第二名的是天月帝国的步天,步天当年23岁,修为也是帝级后期。接着看了一下步天的资料,步天竟然是蕾丝导师的哥哥,而且步氏家族是一个隐藏世家,上面还介绍到隐藏世家是和各个门派一样强大地存在。
“真想不到,这世家竟然和门派一样强大。看来像天月帝国的第一世家——南宫世家也不过是小角se的存在啊。呵呵,我还一直担心找不到真正的高手过招了呢。”邪风自言自语道。
接着又看到神武大赛的规定:各个帝国只准参赛六十人,并且每个人都必须年龄在25岁之下,否则视为违规,并且罚那个帝国一亿两纹银和取消一次比武资格。不过一直没有哪个帝国违规过。
接着又看了看天月帝国人员的选拔方式:从di du文武学院中选出20名最优秀的学员,并从其它20座城里选出40人。“哦,原来还有其他城中的学生参与啊,嗯,这样才比较公平一点。”邪风想了想。
转头一看,见王语嫣正认真地看着什么,于是走过去一看,只见她看的竟然是菜谱,邪风有些晕倒的冲动了,不过更惊讶的是,这文武学院还教人做菜啊。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可能,应该只是将书放在这儿供给想学的人看看。
“语嫣,你怎么学起做菜来了?”邪风好奇地问道。
“相公,我想有时间做菜给你吃。”王语嫣深情地望着邪风说道。
“呵呵,嗯,不错。你能有这份心我很高兴。不过要是能尝到语嫣你做的菜,我会更高兴。”邪风抱住王语嫣,舔了舔王语嫣的耳垂说道。
“嗯,相公我会做好的。以前我就做过菜,不过不是太好吃,因此我想学学。”王语嫣羞红着脸说道。
......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些学生来藏书楼看书。不过邪风和王语嫣也没管他们。走到第三层,这里记载的和二楼的差不多,于是邪风继续到第四层楼。展开神念一看,这里基本上都是医书,这些知识还不错,不过邪风治病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于是又走到第五层去了,此时王语嫣还在研究菜谱,不过邪风没有打扰她。
到了第五层,见到这里全部都是有关武功的秘籍、兵法甚至还有粗浅的阵法。对于武功秘籍,邪风还是有兴趣的。因为他想集大家之长创造出一些功法供门人弟子去练。
邪风一边看一边琢磨着,综合这些宗师的功法,想了许多问题,也更深一步了解了他们和自己的武功。其实武功更深一步就是追求“道”。
道是世界的终极根源,是无所不覆、无所不载、自生自化、永恒存在的宇宙本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大道泛兮,其可左右,道像泛滥的江河,到处流淌,上下左右,四面八方,都有道的存在。而且道无时不在,自古及今,其名不去,道是永恒存在的;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它把大江大海都能包容,将万物都能吸纳。道生成万物之后,又作为天地万物存在的根据而蕴涵于天地万物自身之中。
......
不知不觉,已近傍晚,此时邪风才从冥想中清醒过来。见到王语嫣正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自己,微微地笑了笑。
“等我很久了吧。”邪风站起来拉着握着王语嫣的小手道。
“不是很久,我也是看了很久的书才来的。”王语嫣笑道。
“走吧,中午没吃饭,饿了吧。”邪风关心地问道。
“不饿。”王语嫣摇了摇头,其实像他俩这种高手,一个月不吃不喝都没事,只不过经常吃饭形成习惯了。
“走吧,今晚我们去打点野味,尝尝你的手艺怎么样。”邪风突然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
“嗯,好,今天我就为相公烤野味吃。”王语嫣兴奋道。
两人下了楼,就见那老头还在那里打瞌睡。邪风真的有些无语了,你说你一个神级高手,一天到晚的睡觉有意思吗。不过邪风他俩没去管,就悄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