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伤也一脸‘伤心’地叹道:“就这半瓶还被爹爹当宝贝一般藏得贼深,上次我想偷喝一口,他都差点翻脸,想不到左车比我面子大多了!”
李璇幽一怔,不明所以。
彭婵见状,对她解释道:“椒江雪是卜姐姐秘制的一种药酒,色泽奶白,醇浓奇香,美酒过齿香味三日不褪,且对身体颇有裨益。因为原料异常难得,至今只酿制过五小瓶,我爹他们各分了一瓶,都是视若珍宝……嘻嘻,其实我还从然弟那儿抢过一瓶喝了,把他气得直骂娘……”
微有醉意的彭大小姐嬉笑比划着,憨态撩人,风情十足,李璇幽不禁莞尔失笑。
说话功夫,侍妾去而复返,捧来一个只比手掌大一点的小瓶。
“椒江雪就剩这些,罢了,不拿出宝贝看来左车是不会赏脸破戒!”曹伦犹显不舍道:“这酒绝不伤身,反而大有益处,小酌一口当作心意,左车该不会再拒绝吧?”
彭婵圆着大眼睛,眼巴巴岔道:“有椒江雪怎能不喝?左车大哥,我可要沾你的光哟!”
“……”李璇幽一时无语。
曹伦趁热打铁道:“看右车的模样估计已有八分醉意,来,我们四人饮过椒江雪,今夜就算尽兴!二叔也不多留你们,我知道右车心计多,左车你为人沉稳,今后要帮我多多劝解,你们和伤儿要能和睦相处,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李璇幽还怎么好意思抗拒,何况见李天、彭婵喝了这么多酒也不见有异,只得放下心思,任由侍妾往自己的空碗底斟了一口美酒。不过听旁人夸得神奇,她颇感兴趣望向酒碗,细细观之,果然这椒江雪浓稠奶白,状如玉液,散发奇特清香,光嗅一口就让人精神一振!
小半瓶酒瞬间分完,四人一饮而尽,唇齿留香,滋味妙不可言,齐声赞叹不已。
借椒江雪,晚宴的气氛再度达到**。可李璇幽至今没看出曹伦父子有何特别居心,勉强猜测是在故作姿态,想借对小辈示好以缓和与彭越之间的紧张关系。这一念头让她稍觉安心,寻思等弟弟一回就可以告辞了。
不料,几人又闲聊了片晌,李天还没回来,而酒席上却发生了变化!
就这喝下椒江雪的不大功夫,李璇幽和彭婵不约而同都感到一丝燥热在心头滋生,脑袋有点晕乎乎,很快,燥热、冲动的**越来越强,渐渐传遍全身,身体的某些部位开始产生不受控制地悸动,眼前的一切似乎氤氲了……
“婵儿?左车贤侄?”
曹伦和儿子交换了眼神,压抑不住的狞笑悄悄从他们嘴角裂现,峥嵘毕露的时刻到了!
“来,客人醉了,快把左车兄弟扶到客房休息!”
曹无伤再也按耐不住,径直上前,一把将摇摇欲倒的彭婵打横抱起,迫不及待冲向里间。在他身后,侍妾扶起同样神智迷糊的李璇幽,慢慢跟了过去。
热闹的客堂顷刻空荡荡,只剩下曹伦在那眯起老眼,冷笑……
这一刻,迷醉的可不只是美人。
李天从客堂出来,先去过茅房舒爽了一回,便跟着等待的侍妾去更衣。
随美女走在身后,那侍妾身姿颇为不错,轻垂螓首,袅袅碎步,翘臀款摆,看在微醺的李天眼里分外撩人。
李天心中一动,凑前问道:“看姐姐年纪不大,不知芳名如何称呼?”
那侍妾一惊,还是含羞答道:“贱妾云娘。”说完头低得更下了,再不出声。
李天轻轻一笑,随她走进了外间的厢房。
进到房内,云娘很快从衣箱内取出一套干净的新衣递上。李天也不客气,当面将浸湿的外衣脱下,动手换衣。
砰!一声轻响。
李天愕然回头。
却见云娘突然关上了房门,双手一扯,飘逸的衣裙迅即滑落,一副妖娆的****赫然呈现,一览无余!
李天呆了呆,换衣的手僵在了半途。云娘俏丽的脸蛋腾起一抹羞红,紧咬下唇,挺着颤巍巍的娇躯缓缓靠了过来……
这一刻,李天似乎也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