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一会功夫,牛耳大丁就“唉哟”大叫一声,说:“亲爱的的,又对不起了。”说完,他就像一条死狗,一下瘫软在她的身上,而她厌恶地尖叫一声:“驴球——”猛地一推,他便洋到了床的一边,她余怒难消,愤愤地念了一组数字,一扇暗门打开了,一间更为华丽的卧室展现在她的面前,室里,鲁燕燕正和基因汉相互缠绵,她像眼中一下扎了刺,狂吼一声:“鲁燕燕,你她娘的想打我的二梢啊!”一下猛扑上去,一把将鲁燕燕从基因汉身上拽下来,啪啪,两个耳光甩到了鲁的脸上。
鲁一下被打醒了,慌忙跪到地上,哀求道:“胡总,你别生气,我并没有做啥。极耐羞不醒人事,我在替他,噢,是替你给他护他,不然,他会醉死的,他喝了六瓶啊。”
“这太好了。你就继续为我效劳吧!”胡发疯似的叫道。“牛耳大丁那个死狗,老驴球,又把我闪了。快!帮我接着快活,不然,我就会死啊!”[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不行啊!胡总,这帅哥不醒人事,海棉体一点也增值嗳。”
“我不管,你马上想办法,我的玉房里空啦,震荡器全拿掉啦。快,你快想法子,把这小子弄醒,人不醒,**醒也行嘛。”
鲁既已得令,心中不由乐了,马上冲到床上,重与基因汉合为一体,一边装腔作势的大叫:“极耐羞,你快醒醒,胡总等不及啦!”
但是,基因汉还是不省人事,她加大力度,仍然地于事。
胡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一把将鲁推到一边,自己跌上床来,狠狠地压住了基因汉,疯狂地摩擦起来。
基因汉昏昏然,随她如何捉弄,只是原封不动。胡实在受不了了,大叫:“鲁燕燕,快来帮忙啊!”
鲁不敢怠慢,其实也是想趁机耍耍帅哥,急忙跳上麻烦来,与胡一起折腾基因汉。
不知折腾了多久,一点也不起作用,胡歇斯底里大发作,发疯般吼道:“鲁子,胡姐今天倒霉呀,送走了一个驴球,没想到,请来的还是一个驴球!把我的急救包拿来!”
鲁马上打开墙壁上一张画,画后显露出一个保险柜,鲁念过密码,打开了柜门,取出一个药盒,塞到胡的手中,胡麻利地打开盒子,取出一袋春药来,鲁帮她掰开基因汉汉的嘴,将一袋药全灌进了他的肚子里。两人接着对基进行摩擦活动。
二十分钟后,春药发生了效用,基因汉的**开始膨大,不到三分钟,膨大的真像一个厚实而光亮的大棒槌,两人不由大喜过望,鲁激动地叫道:“胡总,咱们成功啦!你请快上吧!”说完,她躲到墙角,想趁机逃走。但是,胡叫住了她,仍让她一旁侍候。
胡急切地与基因汉苟合起来。不意,基因汉醒了,死活也不肯与她颠鸾倒凤,拼命往外冲,幸亏鲁来得快,念了密码,关上了两边墙上的暗门。
两个丧心病狂的大美女继续发狂,基因汉却仍然躲躲闪闪,惹得两人一边狂吼,一边猛扑。基因汉越来越汪清醒,行动国便越来越利索,两个疯女人不能奈何他,急得哭了起来。基因汉一点也不同情,反而嘲笑她们是疯狗,连胡媚仙也不如。
这句话刺中了胡逸仙的要害,不由一疯笑一阵,咬牙切齿地说:“极耐羞,你说对了,我是胡媚仙的妹妹,亲亲的妹妹。我们家族有性亢奋病史,你见死不救,害死了我的姐姐,我请你来,说是要当你的保护人,给你一份城里的工作,其实是要杀你。”
鲁狠狠地甩开头发,愤愤地说:“极耐羞,胡总慈非为怀,到你一表人材,她改变了主意,要救你,所以以礼相待。你应当知恩图报……”
“报个球啊!不上姐姐,也不能上妹妹。你们马上让我走。我决不在你们这工作了,羞死人啦!要想我帮你们,最好听我的劝,快去神昌,找阿超阿娜。”
胡听了,冷笑一声,冲到床上,从枕头下面掏出手枪,对准基因汉,咬着牙问:“极耐羞,你就说肯还是不肯?”
“不肯!一万个不肯!”
“对不起了。我慈悲为怀。但我的手枪不听我的了。因为她是胡媚仙的。记住了,极耐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开枪吧!”基因汉大义凛然地说。“我有九条命,你打死了我的第一条命,马上就有第二条。而你呢,只能上断头台,吃刑警的花生米米喽。”
“胡总,他有可能不是极耐羞,而真是基因汉,打死他倒便宜他了,不如断了他的命根子,叫他比你还难受。”
“好主意!”胡逸仙哈哈大笑,挪动手枪,瞄准了基因汉的**。基因汉还没反应过来,无所畏惧地着她。
胡刚要抠动扳机,性亢奋却来阻止她,像一把火苗,一下窜到了头顶上,烧得她浑身沸腾了,承受不起了,昏昏然说:“鲁子,我,我不行了……”
胡倒在了地上。鲁大喝一声,跑上前去抓过胡手中的枪,举起来就打,一边吼道:“极耐羞,我打断你的命根子,叫你一辈子当太监!”
“你打呀!快打!不打你就是小狗!”基因汉嘻嘻哈哈,“月球牌小手枪,打不准的。胡媚仙打不准,胡逸仙还是打不准。打的准我也不怕,可以再造啊!再造几个,几十个,无数个,你们打多少枪,能犯多少次杀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