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完蛋了,连挊都没有,啪啪啪看来更别想了。”伊藤诚一脸面若死灰的表情,他身后的月村美树彦(鬼之宫)和赤尸藏人(豺狼)则是兴高采烈的从伊藤诚的衣服中掏出他的钱夹,开始给其他人塞钱,还一边喊着“老大果然输了”。
“你们这是在……赌什么?”尽管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但是织斑千冬还是本着凡事要弄清楚的原则问了一句。
“还能赌什么?当然是赌你能不能吃掉白小弟这只童子鸡,毕竟你这种类型的是最有可能的。”伊藤诚脸上痛心疾首、痛哭流涕、痛苦不堪等多种表情不一而足,绝对是得到了川变脸真传,“谁知道连挊这种步骤都没有……那接吻呢?拥抱呢?拉手呢?”看着织斑千冬连续三个摇头,伊藤诚就像是连中了牙突三式似的,站都站不稳了。
“也就是说什么发展都没有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这也输的太……”
“老大,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想让白小弟主动破处,怎么着也得再过上几年。如果单单只是破处倒简单,咱们去怂恿下丝柔小姐,保证全方位协助她。这样下来各方面通力合作,保管半个月内完成任务。”一手抓满钞票的春日野妮——织斑千冬现在还不知晓他的真名——一路小跑到伊藤诚面前,笑嘻嘻的说道。
“废话就是多,他破不破关我什么事?真是的,懒人多作怪……”
“咦?既然事不关己,为什么老大要在上面输这么多钱呢?”
“去去去,你也去前面开道去,别光让阿龙和点藏干活。快去!”
“是,是。”
一直感觉有哪里不对的织斑千冬紧锁着眉头,开始回忆伊藤诚刚才说的话。当回忆道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发觉是哪里不对了:为什么丝柔和白清炎的破处会牵扯上关系?而且就算排除掉丝柔的关系,白清炎那样一个妻妾无数的人——居然还是处男?
“不好意思,我想请教下白清炎的事情。”织斑千冬说道,“白清炎……还是处男?”
“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还是童子鸡……好吧,我忘了你不懂这个词了,不过现在懂了就行。”
“那么他的妻妾是怎么回事?”
“哪儿来的妻妾?”这回不光是伊藤诚了,就连其他牛郎们都用古怪的眼光看向了织斑千冬,“他现在还未婚好不?虽然确实是有了未婚妻,但是也确确实实还没有结婚的。”
织斑千冬艰难的组织起了语言:“也就是说……他应当是出于个人的收藏癖……才收集那么多女性……”
“不不不,我想有件事织斑小姐你弄错了,收藏癖什么的应该没有。事实上进入他后.宫的话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行,而就我现在看来,织斑小姐你其实没满足条件。”
“什么条件?”织斑千冬当即不服气的问道。
“你爱他,他也爱你。”
织斑千冬瞠目结舌的反问道:“这算什么条件?”
“这当然就是唯一的条件。”伊藤诚摆了摆手,“虽然这个确实有个人作风问题,不过总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横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家都没说什么,咱们这种外人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听丝柔小姐说,他是一个会将女性自身体到心灵全部蹂躏殆尽的怪物。”
“呃,这个……”伊藤诚连续翻了半天白眼,最后才算是缓过气来,“这句话也不能算错啦,只不过就意思而言,或许和你理解的有偏差而已。”
“愿闻其详。”
“身体什么的,既然都是处男,当然也谈不上有什么奇怪的性癖了。这里对身体的蹂躏应该是指他战斗中的状态吧,不管对方是御姐也好萝莉也罢,绝对不会手下容情。比如三年前那场大战的时候,他就连续砍翻了贝露佩欧露和赫佳特,同萌会里萌这两位的还不少呢。好多人当时都遗憾的要死,为什么不抓起来当肉便器什么的云云。”
“呃……”
&nbse原本就是凌驾于天才之上的怪物。”伊藤诚摊开了双手,“如你所见,其实那些女性都是他三年前已经认识的,这三年时间里他再新接触的女性也就是织斑小姐你了,所以大家也就才打了赌……”顷刻间伊藤诚就又成了一副哭丧脸,“然后我就输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是丝柔小姐还说了……”织斑千冬将当时丝柔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对伊藤诚转述了一遍,这次回答她的则是那位艺名魂魄妖梦真名曲林静树的伪娘了。
“有句话不知道织斑小姐有没有听说过……‘魔女从不说谎’。”曲林静树在看见织斑千冬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就继续说了下去,“丝柔小姐可是号称‘常笑之魔女’的,这个据说也是她在‘瓦尔吉普斯之夜’的登记名——虽然我们没有验证过啦。也就是说,丝柔小姐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但是合到一起多半会造成很大程度的误导。如果外人要和她说话的话,每一句话甚至没一个字眼都要仔细分析,不然多半会被误导的。当然,也有些人那是连被误导的资格都没有的。”
“也就是说……”
“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被丝柔小姐给骗了。事实上她确实是在十六年前遇见了回到过去的白前辈,不过之后白前辈就返回了现代,而她也就一直找了十二年,直到四年前重逢。”曲林静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似乎是在惧怕被窃听了一样,“丝柔小姐说的那番话其实是想提前让你对白前辈产生厌恶感吧?看起来做的还挺成功的……”
再之后的话织斑千冬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的心中始终只回荡着七个字:原来……是这样的么?
p.s.在高铁上蛋碎,于是码字,于是更新,于是……就没有于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