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东坐定,天门道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喝道:“令狐冲呢,他怎么没来?”
这声蕴含内劲,众人耳边嗡嗡作响,暗赞好内力。
劳德诺惶然道:“启禀师伯,令狐师兄和晚辈一行人在衡阳分手,约定在衡山城相会,同到刘师叔府上来道贺。他今天如果不到,料想明日定会来了。”
天门道人冷笑道:“他还敢来么?他勾结四大恶人,调戏恒山女尼,还敢上衡山城来?”
劳德诺道:“据弟子所知,大师哥绝不识得什么四大恶人,此间只怕多有误会。”
“误会?”
一个长须道人冷笑道:“莫不成老道的一双招子坏了?又或老道无事生非,故意诬蔑了他令狐冲?”
李英东暗忖:“这个就是天松了吧,怎么他没有受伤?噢,对了,眼下情况以及稍稍脱离了原著,倒也不能完全以小说为主了。”
天松道人继续道:“今天在回雁楼上,我和迟师侄正在喝酒,只见令狐冲和一个尼姑在一起喝酒,他旁边还有一个人,手拿钢爪,满脸暴戾之色。他一对贼眼不住的打量着那尼姑,口中啧啧笑道:‘好漂亮的女尼,皮肤光滑细腻,脸蛋红彤娇嫩,嘿嘿,定逸那娘们倒也会调教女人,啧啧,真是漂亮。这么漂亮的女人被我云中鹤见到了,岂能不玩玩?’……”
定逸师太听他说的详尽,怒哼道:“还是捡重点说吧,无关紧要的休提!”
天松道人知道定逸师太脾气火爆,武功高强,倒也不敢得罪,点头道:“我本来是不认得他们三个的,听了云中鹤之言,方知此人竟是四大恶人中的老四,‘穷凶极恶’云中鹤。而从令狐冲和仪琳师侄的服色上,便可以瞧出此二人一个是恒山派的。一个是华山派的。我当时见到华山派的弟子和恒山派的弟子在喝酒已经不满,再听得还有四大恶人掺杂的其中,更是暴怒,就要上去教训他们。听得令狐冲笑道:‘这位恒山派的师傅本事高强,就是田伯光也要退避三舍,云兄莫不想要见识见识?’听到这话,我和迟师侄不禁都停了一停。”
众人明白他二人是想瞧瞧仪琳到底有多厉害,是以不动声色了。天松继续道:“云中鹤怒道:‘她这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厉害?就是定逸那娘们。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嘿嘿,只要是女人到了我云中鹤手里,哪有不拔光了衣服,搂在怀里亲热的道理?就是定逸师太在此,老子照样能够剥光他的衣服,吊到衡阳城转悠几圈,何况她这一个小丫头?”
邀月、怜星齐齐哼了一声。木婉清道:“胡吹大气。”
定逸师太怒目圆瞪,大喝道:“教你别废话,找死么?”
天门冷冷道:“我师弟只是实话实说,若是师太认为我师弟不该说。师弟,你这就住口吧。”
李英东急忙接口道:“众位息怒,其实令狐兄此举大有深意,众位想到没有?”
他开口就把众人思绪转开,以免继续相争,徒然耽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