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真是一针见血。”高塔心道:你在说你自己吗?
马超和庞德大战两百合,庞德受创十余处,犹自大战不退。
刘璋看着处处留情却游刃有余的马超,对法正道:“马超不愧为神威天将军。果然悍勇无匹。”
法正点点头,一旁黄忠不服道:“观马超小儿,枪法不错,然吾不惧之。主公,该末将出战了吧。”
黄忠看着马超这样的北方豪杰,早就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好,老将军豪迈,这正式的川军第一战,就交给老将军了。”刘璋大声道。
“主公放心,看末将拿他。”
黄忠驰马而出,庞德全身伤痕,血流如注,听得鸣金之声,终于勒马而回,临走对马超道:“来人乃川军第一猛将黄忠,少将军留意。”
“一老朽,何所惧?若不念及往ri,你庞德已是我枪下亡魂。”
马超这时的愤怒已到极限,刘璋竟然劝得庞德投降,马超想来,定是用了什么yin谋诡计,心中怒极,哪管什么川军第一猛将,挥枪向黄忠杀去,只想取了这老将脑袋,以泄心中之恨。
“马儿受死。”
“留下头颅。”
两员绝世猛将拼尽全力,兵器相交,都被震得浑身一颤,金属的猛撞声,如钢丝颤动一般在原野上响着余音。
两人错马开来,互相凝视,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力道。
“川蛮黄忠,果然是个人物,我马超今天就用你祭旗,泄恨。”马超大喝一声,再次杀向黄忠,黄忠冷哼一声:“西凉马超,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川军大将的厉害。”
两马飞驰,兵器狠狠撞在一起,银枪在刀口擦过,带出一片火花甩向黄忠面门,黄忠低头,顺势拖刀,斩向马超腰际,马超急策马而过。
两人在两阵之间往来大战,迅猛激烈,无论是西凉军纵横雍凉,还是川军横扫荆州,何曾见过如此势均力敌的猛将对阵,看的两方将士如痴如醉。
“马超武艺超群,又是指挥骑兵的天纵奇才,若得之,以川军步兵,凉军骑战,主公当横扫天下。”法正激动地说道,马超枪如游蛇,攻入雨幕,任谁看了这样的将才,都会忍不住神往。
“要收之,先败之,否则野xing难驯,若不能收之,既毁之。”
刘璋冷然看着骁勇无匹的马超,侧头对好厉害道:“待会黄忠将军退阵,你出去,务必一击将马超击成重伤。”
黄忠乃三国五虎最末,但却是因为年逾六旬,现在才刚五十,年富力强,刘璋预料,黄忠战马超,很可能是不胜不负之局,由此一来,马超必然疲惫。
西凉大将,马超居首,除庞德外,其余不惧之,西凉骑兵的锥形冲锋阵在马超的率领下太过骇人,就像上次,西凉骑久未破阵,马超一到,既跃马阵中,杀了川军一个落花流水。
马超就如西凉骑兵的开路利刃,在三国这个将强兵弱的时代,有猛将打头,所向披靡,刘璋可不会讲什么光明正大,要在决战之前,断了这把利刃。
好厉害不习招式,力敌万钧,马超武高骄狂,不知厉害,第一招必然硬碰,好厉害正是折断这把利刃的最佳人选。
“那岂不是趁人之危?”好厉害道。
“少废话。”
黄忠与马超大战两百余合,不分胜负,两人都是汗流浃背,马超披散的头发附着在脸上,看着黄忠,怒气早已消失,现在是把黄忠当成一个对手认真看待,如此勇将,若败之,比泄恨还要大快人心。
黄忠立刀跃马,果然天下豪杰众多,如果当初死在长沙那个地方,何以能见到如此勇将。
“痛快淋漓,杀。”
“看刀。”
两人猛提马缰,再次冲杀在一起,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全力,百余合过去,依然不分胜负,两人都喘着粗气,马超面se红润,拨开脸上粘着的头发,抹了一把额头汗水,对黄忠道:“再来。”
“谁怕谁。”黄忠一把揭了头盔扔在地上,露出花白头发,挥刀杀向马超。
“鸣金。”刘璋下令道。
黄忠听得鸣金之声,不敢怠慢,一刀荡开马超长枪,大声道:“来ri再战。”旋即勒马而回。
“未分胜负,哪里走。”马超挺枪跃马向黄忠杀奔而来。
黄忠一边走,一边擎出马上雕弓,正面搭箭,突然回头,“看箭。”一箭向马超she去,马超听到喊声,心中一凛,可是那箭又快又急,两人相距极近,马超闪避不及,一箭she在腰部,穿透铠甲,she穿皮肉,马超腰中传来剧痛。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杨任大喝一声。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
“老将神勇,川军无敌。”川军将士齐声举矛高呼,战意沸腾。
“叮,叮,叮。”西凉军的鸣金声传出,马超正要回阵,好厉害爆喝一声,提着双锤跃马而出,向马超震耳呼道:“西凉马儿,可敢与我一战。”
“好大的嗓门,你是何人?”马超不屑道。
“在下好厉害。”
“哼,大言不惭,你有多厉害?”马超不屑地看了好厉害一眼,就要忍者伤痛杀过去,西凉军鸣金之声急促。
马岱朝着马超高声喊道:“大哥,此人名叫好厉害,乃是当年重伤西凉第一猛将太史慈之人,力敌万钧,大哥受伤,不宜争斗,待我马岱战他。”
马岱说完勒马而出。
“哈哈哈哈哈。”好厉害仰天大笑,如猛虎啸于山林,在空中一挥重锤道:“马超,你还是回去吧,听见你老弟的话了吗?他怕你败在我手上,你这个西凉神威将军颜面扫地啊,到时候,就是拖把将军了,哇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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