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优势,别人叫皇上,他叫李二却是皇舅,那可是很亲的关系了,光是这一声皇舅,足以让他在长安横着行了。
“哈哈,见笑见笑。”刘远松了一口气,从这柴令武的态度来看,这个家伙还是挺好说话的,并没有其它的纨绔子弟那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这样看来,八砖博士这事,估计也可以迎刃而解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寒碜完了,柴令武突然话风一转,笑着问题:“这个田舍奴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刘兄,看样子,你想替他出头,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刘远看了龚胜一眼,那龚胜眼里满是恳求的目光,刚才还是挺硬气的。可是一听到要把他剥光扔到街让,诬陷他白吃吃喝白玩女人,这一招可把他给击溃了,现在也知道“怕”字怎么写了。
“呵呵,有几面之缘,也算是朋友,今儿有些误会,希望柴兄能高抬贵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此揭过,今晚小弟做东,我们好好吃上几杯。”刘远把姿态放得很低,有心捞龚胜走,又不想开罪这个强有权有势的“权二代”。
柴令武看了躲在刘远后面龚胜一眼。淡淡地说:“算你这田舍奴运气不错,交到刘兄这样的好友。既然刘兄都开口。那行,只要刘兄赏脸喝杯酒,今晚这事,就算过了。”
这么好说话?
“看你说的,别说一杯,柴兄开了口。就是十杯也得喝啊。”这事这么容易解决,刘远心情大好,爽快地应道。
“柴二,倒杯酒来。像刘兄这样的大英雄,柴某得亲自向他敬酒,略表敬意。”柴令武淡淡地说道。
刘远连忙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柴兄真是太客气了。”
柴二疑惑地看了柴令武一眼,心里暗暗奇怪,早上少爷还说见面不会让刘远好过,怎么突然称兄道弟起来了?想归想,像他这种深深打上柴府烙印的老忠奴,虽说有点疑惑,但是还是很快倒了一杯酒,交到柴令武手上。
“刘兄,只要喝完这杯酒,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以后我们也是朋友了。”柴令武拿着那杯走近刘远,一边走一边说。
“一定,一定,柴兄真是深明大义。”刘远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准备接那杯酒。
那杯酒快要递到刘远手里时,柴令武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冷笑,把酒杯又缩了回来,自言自语地说:“你看看我,差点忘记了。”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昂起头,“咳....吐”,张嘴就吐出一口痰进酒杯,这才把酒杯重新递到刘远面前,一脸嘲讽地说:“现在好了,吃吧,吃完这杯酒,就按你所说的,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蜀王李愔,自己最好的朋友兼知己,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婢女,最后被刘过逼出长安,发配荒凉之地,害得自己没了玩伴,感到生活都无趣多了,对刘远自然恨之入骨,有心替好友报一箭之仇,现在教训一个小人物,没想到他最后挺身而出,正好撞中自己的枪口,从一开始就在玩弄刘远的感情。
看到刘远那一脸惊锷的脸色,柴令武心中得意极了。
刘远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自己不想惹事,都己经放低了姿态,没想到这个柴令武,一开始就把自己当猴子一样耍,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自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柴少卿,你这是什么意思?玩弄我是不?”刘远的脸都黑了。
“怎么,本少爷还玩不起你这个不知哪里崩出来的野种?快,给我喝了,若不然.......”话还没说完,刘远就斩钉截铁地说:“不然怎么样?要喝,你自己喝个够,刘某没空和你疯癫。”
说完,转身扶起八砖博士龚胜,准备往室外走去,这种纨绔子弟,刘远连争吵都懒得应付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柴令武看到刘远不敢和自己争辩,而是转身想走,一声冷笑,手一扬,那杯带着自己唾沫的酒一下子就泼在刘远的后身上。
刘远突然站住,转过身来,面沉如水,那眼睛好像要射出刀剑一般盯住那张讨厌脸,犹如野兽一般低吼一声:“找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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