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杆中年道“我也不知道,当时被老板给我的时候,就是将这白布一起交到我手中的。我当时想,这样贵重的东西自然不能打开来看,便一股脑的塞进了衣兜。至于这白布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是兄弟你自己看!”说完,便将那块白布往白鹤峰的面前送来。
就在此时,变故徒生。
只见一个黑se身影忽的一闪便冲进了白鹤峰所在的公寓大厅中,还没等他看清来人的相貌,标杆中年原本要送到他手中的那块白布,中途忽然方向一变,闪电般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白鹤峰只觉一阵阵淡淡的幽香猛然侵入了自己的鼻息,接着脑中昏然,犹如喝醉了酒一般,渐渐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冲进白鹤峰公寓的黑se身影,刚一进大厅,就风一样的将站在标杆中年身旁的秦婈一手按住,靠在了一旁的沙发背上。
秦婈见丈夫被标杆中年一手迫晕,心知他刚才从衣兜中取出的那块白布上多半是浸满了迷药一类的东西。而眼下傲立于自己客厅的这两个自称是报急的一大一小两个汉子,多半也不是什么心肠厚道的老实人,而是jian邪狡诈的恶徒。
想到这一点,秦婈顿时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刚才还一脸凄然悲戚,活像是死了双亲的标杆中年,此时那古铜se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副狰狞的jian笑与狂妄的得以,他那倨傲的眼神仿若天神睥睨苍生一般,不屑一顾的瞧了秦岭一眼,嘿嘿一笑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们来这里是想给你嘘寒问暖就好!”
说完这句话,标杆中年似是有所顾虑的皱眉道“妹子想是还没有和这小子洞房?”
不等秦婈开口回答,标杆中年又yin邪一笑“妹子,我想问你一个比较深奥的问题,你现在还是处吗?听说处玩起来很是有劲,老哥我却是有幸听没机会亲自体验一下,你不妨就成全一下老哥我?”
秦婈听着标杆中年那些猥亵的言语以及jian邪的yin笑,心中虽然愤恨惊恐,但一想到丈夫白鹤峰眼下还不明生死,一时间不免心焦如麻愁心百转。
她并不理会标杆中年饱含侮辱xing的言辞,只是死死的盯着仰躺在地板上的白鹤峰道“你把我丈夫怎么了?”
标杆中年哈哈大笑道“看来妹子你会说话啊,我还当你是哑巴呢!”他转身瞧了一眼形如死人的白鹤峰道“你不用为这小子担心,他现在还死不了,倒是你,现在让老哥我下身烧痒难耐,却该如何是好?”
秦婈见这两个人虽是一脸jian笑,但眼光之中却不乏凶狠,一时间还摸不准他们此行的目的,于是试探道“你们若是为了财而来,大可不必伤害我们夫妇二人。我公公的‘冷夜雨’虽然称不上银山金库,但想来还是可以支付起二位的漫天要价。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伤了人,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她这句话既有利诱又有威胁,可谓是恩威并施双管齐下,若是寻常的盗贼匪人,恐怕顿时就要对坐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