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见了,不由洒然,对陈宫道:“伯奢向来好客,我等且休息一番。”
说完,就要去房内睡觉。
陈宫也行了数ri,早已疲惫,当下虽然犹豫,但见曹cao毫无顾忌,不由也放开心怀,跟了上去。
不料二人睡不多时,尚未真正进入梦乡,就听见后庄之内,隐隐传来磨刀之声。
曹cao惊起,连忙对陈宫说道:“吕伯奢其实不是我至亲,这一去,十分之可疑!”
说完,连忙下榻,又道:“我等且上前去偷听。”
陈宫不满,“如何前后变化,这般快速?”
无奈曹cao拖着,只得跟上,悄悄步入后庄。
一过去,就听一人说道:“缚而杀之,如何?”
曹cao听了,顿时眼中暴she凶光,面上浮现一股戾气,说道:“没错了,果然是要害我,后下手遭殃,不若先下手杀之!”
于是就拔出剑来,不待陈宫多言,就径直而入。
司马寒跟着曹cao脚步,就在后偷听,这时只听一阵寂静,就猛地听到其内惨叫连连,心中顿时冷然:“好个阿瞒,正是该杀!”
“这时不救这些人,就是为了不生出变动,引起你命格jing觉!”
司马寒心中杀意大炽,却又面寒若水:“此时留你一命,正是为待会杀你之时,增添一份筹码!”
当下估算着,发觉过了数息,声音才全部停下,于是对两人武艺,就有了初判断,应该是都还没有踏入武道大成之境。
不由就冷笑着:“若不是怕你们二人绝境之下,气运共同反噬,这时只我一人,就能够将你们都杀了!”
“等会杀了曹cao,再杀陈宫!”
司马寒压抑着杀机,做出决断:“正好作为加入西凉军的进身之阶!”
曹cao尚不知大难临头,这时杀完了人,就和陈宫再庄内一阵乱搜,到了厨房之内,就发现一猪被缚,正待要杀。
陈宫顿足道:“孟德心多,误杀好人矣。”
曹cao默然。
于是二人急忙出庄,上马而行。
司马寒连忙取马跟上,马蹄早有布包包好,隐藏在外,此时牵出,便毫无声息,于是一路尾随,亦不曾被二人发觉。
当下跟着行了不到二里,就远远望见着吕伯奢过来,一手牵驴,一手持火把,胸前还挂酒一壶。
见了曹cao二人骑马而来,顿时大惊,不由喊道:“贤侄,使君,如何就要离开?”
曹cao面容冷厉,靠近答道:“负罪之人,不敢久住。”
“我已经吩咐家人,宰了一只打猪款待!”
吕伯奢一拍驴背,叹着气道:“贤侄,使君,请速速回去,速速回去啊。”
曹cao嘴角一抽,却是丝毫不顾,策马便行,面容更加yin冷。
这时司马寒在后,悄悄跟着,正探头窥视间,就听见曹cao一声暴喝:“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