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悠心说好消息莫过于果果没事儿,可坏消息又是要闹哪样?不由得火往上撞,急道:“卖关子这种事儿也挑个时候好吧,小爷我跑这么远出国一次容易么我!”
唐泽看刘悠的眼神越来越怪异,心说我们唐家人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儿,该不会是……我靠,那可就不是半个唐家人了,改ri小姐要真做了家主那这小子不就成了爷爷?不过已他供奉弟子的身份,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唐泽赶紧收起暧昧的笑容,道:“小姐确实已经平安脱险,并且杀了那个金哲。”
刘悠猜到了前半句,却被后半句雷到,好奇问道:“不是听说那家伙是五段的高手么,果果似乎没那个本事吧?”
“五段也算高手?”唐泽嗤笑一声,“小姐出门在外身上哪能没有点儿保命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以有心算无意,七段不敢说,yin一个五段家伙足矣。”
刘悠暴寒,没想到果果这丫头身上好东西不少啊,回头找唐耀龙也要一个保命的家伙什,什么暴雨梨花针化骨绵散之类的,搞个扮猪吃老虎过过瘾。
“然后呢,果果人呢?”
唐泽脸一垮,摊手道:“小姐说难得出门,要去中京看看……”
刘悠失声道:“中京?金关国都?”
唐泽无言点头。
刘悠怒道:“你就这么放她去了?你就不怕你们家主和供奉宰了你?”
“我更怕不等家主和供奉到,小姐就先宰了我……”
刘悠怒极反笑,道:“你倒是惜身!”
唐泽也不解释,继续说道:“小姐的行程我们是要保密的,包括唐啸我都只会跟他说小姐已经脱险,并不会说其他。至于你说的惜身,呵呵,我们唐家没有怕死的男人,可小姐身上有令牌,我们不得不听令。”
“听个屁的令啊,她一个小丫头要疯,你们都几十岁了也跟着疯?令牌是死的人可是活的,难不成一个三岁的娃娃拿着令牌你们也得听令?”刘悠几乎被唐泽的死心眼逻辑弄得有点神经错乱。
唐泽却认真道:“只要持令牌的人是唐家子弟,那我们就要无条件听令,不管是什么命令。”
“哪怕去杀皇帝?”
唐泽点点头,就好像杀皇帝和杀鸡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一刀进去一刀出来,然后留个窟窿。
“你们真是疯的!”刘悠被打败。
唐泽道:“小姐还说了,几ri内就会有人来寻她,如果是唐家人则罢了,若是一个叫刘悠的少年,就告诉他自己的去向,小姐说他一定会跟着去中京的。”
“小姐还说,如果不确定的话,就看那刘悠身边是不是有一个爱喝酒的猥琐男子和一个木头似的哑巴。”
刘悠张了张嘴没说话,心中却是乐坏了,说易峰是个木头或者哑巴倒只能算是贴切,爱喝酒的猥琐男子,这简直就是对雷寂的写实了!
“所以我第一眼看见雷三公子就知道是你们到了。”
刘悠下意识看了看外面,似乎能看到那个猥琐男正拿着大盏小杯灌猫尿的样子,但想到自己又得跑去中京一游,期待中又带着无奈,“你家大小姐这是吃定我们了……”
唐泽心说是吃定你了吧,你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