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万人的部队,一下就被灭了一万七千人!!
近乎二成的部队就这样瞬间灰飞烟灭。这份打击太过沉重!
而且,精锐部队大损,三千重骑兵,五千轻骑兵就这样归于尘埃,连个毛都不剩,饶是婴阳王,也是吃不消,高句丽大军骑兵大阵也因此元气大伤!
大军后撤十里,婴阳王一路不语,待到大军行处三里之后,他却突然叫停了正在前行的大军。
他端坐马上,凝望着涿州城方向那条潺潺流过城内的河流,一张俊脸突然严肃了下来,那深邃的眼眸里,频频有厉芒涌动。
…….
涿州城。
乐平已是回到军营。
处理完战后的残尸,已是过去半日时间。
乐旭,乐战七人奉命留守各城楼,每半刻钟快马回禀一次,四城楼均无任何事情发生。
经此一战,乐平已是极为疲惫,但不管如何疲累,乐平依旧没有休息。
他端坐帅营,与刘迁继续商议着后续之事。
刘迁眼有不忍,看着那已是筋疲力尽的乐平,心中也是极为担忧,期间不住的出言让他回营休息,后续的事情交于他便行。
高句丽经此败仗,一时半会肯定不会再有动静,但乐平却是摇摇头,眼神极为的深邃。
“伯父此言差矣,依我所见,高句丽的反击已是迫在眉睫!”
“恩?”
刘迁微怔。
“平儿…战督为何如此说?”
刘迁本已是习惯性叫出平儿,但在顺乎见,却是改口了。
乐平苦笑,刘迁对他的变化他怎能看不出,但他又能如何去改变。
也便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随面色严肃下来,沉声道。
“婴阳王绝非等闲之辈,按照常例,我这次大败高句丽大军,必然会纵情欢愉一日,军心肯定大为懈怠,而依婴阳王以往的战例来看,他必然会趁着这个时机回撤回来,给予我们沉重的一击!”
刘迁一怔,随也是感觉到了危机,开口问道。
“那依战督之看,他们会如何反击?“
“反击…“
乐平勉强端坐起,略微稚嫩的眉头微微而皱。
“听。”
他言道。
营房安静了下来。
刘迁不解,却静神而听。
营外,溪水潺潺,荡进了两人的心底。
“战督是说?!“
他皱眉,突然大骇。
“正是!“
云阳出声。
“涿州城坚固无比,并非一月半月可以攻占而下,而今我们又是逢上大胜仗,军心大胜,高句丽却军心低迷,他们断然不会主动攻城,若是攻城,那就是主动找死,再愚笨的统帅都能看出这点,婴阳王不是庸才,恰恰相反,他是一个极为高明的统帅。“
云阳压低身子,俯身到刘迁耳边说。
“城外他无法用力,那么,他肯定会想办法祸乱城内!涿州城虽然坚固非凡,但这条溪流却是最大的一个缺点,所以,他十之*会在这个上弄出事端来,我们不得不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