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组织今晚迎來了一位贵客,也是一位罪人,有许多的属下们鄙视陆漫尘之,也有许多人理解之,反正是各自参半,对陆漫尘是不冷不热的,即不刻意避之,也不刻意讨好之。
而杀戮高层的何刚等人却是待陆漫尘是上宾,也相当是兄弟一样的对待。
这一个夜晚,沒有月亮,只有稍微凄冷的秋风,彭其三兄弟首当其冲的都倒在了桌子底下,而其他人基本都已经醉眼迷离,离倒下已经不远,陆漫尘也一样,他酒量本是超好的,这点酒本不该将他喝醉,可是他想醉,陪着大家一起醉,所以他喝醉了,躺在了地上不时的咛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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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雪落四人在一个村落里落脚休息了,一大早上的四人已经做好了启程的准备。
门口前,雪落和蔼微笑对这户人家的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道:“大叔大娘,昨夜叨扰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李华三人也微笑看着这二老夫妇。
老头子亲和的笑道:“公子言重了,你们能在我们家过夜已经是我们的荣幸了,哪來的叨扰?而且我们无儿无女的平时都甚是寂寞,你们的到來我二老是满心欢喜呀!真希望你们能一有空就來我们这里。”
雪落微微有些感动,虽然二老沒对他施于什么恩惠,但只凭二老这翻热情,这份实诚就已经足以令人感动了,而且他们的年纪也都已经是八十左右的高龄了,却是无儿无女相依为命的活着,雪落甚是同情。
从怀里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双手递到老人的面前道:“我们会的,大叔大娘,我们沒什么感谢你们的,这点小心意请你们收下吧?”
老人断然拒绝道:“公子你这就客气了,这么多的银两,你给我们我们也沒什么用处了呀!我们都已经是半只脚都要进棺材了的人了,所以银子就不要了,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老妇人道:“对对对,我们基本都不用花钱,吃的什么的都是自己种來的呢,都很少买东西。”
雪落摇头道:“怎么会用不着?如今天气转凉了,给您二老添床棉被是正好的,你就收下了吧?否则我们走的都有些闹心了。”
看着雪落那认真执着的表情,老头子微微思考了一下道:“那好吧,那就谢谢公子你们了。”
雪落摆手道:“不用谢。”随后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叔大娘,我们告辞了,您二老保重。”
“大叔大娘我们走了,保重。”百花三人也一起向二老打声招呼。
“我们会的,你们慢走呀?”二老柱着拐杖相互搀扶着送雪落四人离开。
雪落四人上了马车后,向二老招了招手以示道别。
马车跑出很远了,雪落探出头來回望一眼,居然还发现那二老居然还在摇手道别,直到连雪落都看不见他们了,二老的手都沒有放下來过。
雪落苦笑道:“这二老也真热情!”
“你不喜欢吗?”百花笑问。
雪落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感慨他们太实诚了,也太好客了。”
百花道:“人家两夫妇都已经很老了,又沒有儿女,可能平时根本沒人去他们家,所以才那么好客的。”
雪落道:“他们是心地好,我能感觉的出來。”随后却又感慨道:“人到老年时,总难免有些遗憾,遗憾年轻时沒能好好把握住青春,只可惜,过去了,永远都是过去了,沒有再回头之时!”
百花叹气道:“你看你,这又感慨上了。”
张昭雪插口道:“他那是装老成,还以为自己很老了呢。”
雪落郁闷道:“我不过是感慨几句而已,有你这么说大哥的吗?”
张昭雪哼声道:“我哪是说你呀,你人才二十几岁,就老是装得一副已经老头子一般的神情,怪模怪样的好别扭喔。”
百花咯咯笑道:“就是呀,你就不能每天多笑笑吗?真是的,整天皱眉头可是很累的。”
张昭雪嘿嘿笑道:“就是,你看妹妹我?每天笑一笑,十年不见老。”
雪落摔倒在车厢里,噗呲一声笑喷了出來道:“小丫头片子,你才几岁?居然还跟老字扯上关系了,人都还沒长大呢,怎么会老?”
张昭雪嘟嘴不高兴道:“你才小丫头片子,哼,不是老早就说了嘛。我可是已经十八岁了呢,哪里沒长大了?恨死你了。”
“好,算你长大了,哪天我帮你找个对象嫁了你去。”雪落在车厢里逗起张昭雪玩了。
李华却是一个人在马车前赶着车,眼中一直盯着前方,好像前方就是他的家一样,听着三人在车厢里的欢声笑语,李华嘴角也见微笑。
中午时分,马车才进入了宜昌境内。因为走官道,所以先要走宜昌。
官道上的树木繁多,却是已见枯黄的落叶纷飞,轻风吹过,随风飘扬。
忽然这时,身后的大道上马蹄声轰隆隆的传來。雪落侧耳细听,注意到居然有五十多骑之众。雪落好奇的撩开窗帘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却是发现原來是一队军队的兵马正在从后方疾驰而來,一个个身穿着厚重的护甲,威风八面。
雪落连忙对李华道:“暂且靠边走一点,让人家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