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某一天,当看着终于成了真正女孩的东方不败,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奇怪,既奇怪又觉得充满了(诱,惑),无论如何,现在可以称之为“她”了。现在的东方不败,真的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女人,曾经塞在胸口冒充女人的用的东西终于是也可以扔了。
只是当初实未想到会拖到如此之久,研究这部原版葵花宝典已经很久了,实在艰深无比,而且越研究越发现,这部书的作者,非止是穿越者,而且一定知识层次极高,因为这书上真正关键的内容,既使没有用任何密码,完全给人看,在这武学世界也绝对没人能看的懂,这书上的内容,有很多地方用的都是现代科学中最高深的部分,没有在二十一世纪上过大学的人,是万万休想看的懂的,上过大学的人,一万个里也没一个能懂,全亏林天雨当年在大学时学的认真,可有些地方还是知识不足,否则也不至于拖到如今了。
不过三年苦研,还是大有收获,这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还可能对他有用的秘藉,舍此再无其他了。但在今天,他要收获的,可不是武功,而是面前这个女孩,东方姑娘,这女孩终于被他亲手创造出来了。
当东方不败轻轻凑到他耳边的时候,当真是(傻,瓜)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而现在身边的男人可也不是个(傻,瓜),只是实在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吗?若你当真有一天能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就是你的。”当东方不败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还是一下子便融化了他所有的衿持与犹豫,尽管他修炼的功夫定力之强,几乎凌架于古今,却也难以抵挡那绝代的风华。绝世的容颜。
......
直到听到屋外敲门的声音响起时,才忽然想起,两个人独处一室。已经两天三夜了,开门的时候。只看到曲非烟既有些怀疑,又有些恼怒的表情,却实在是有点尴尬,小丫头毕竟又大了些,终是懂得了些事情,再不能像当初一般,随便怎么一骗,便能糊弄的过去了。
但小丫头始终还是没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所以虽然有些隐约的恼怒,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反而说道:“其实我不是想打扰你们,只是有人给你送信,说是急事,我不敢不叫你们。”
这话如果是平常人家说来,那倒也没什么,可是曲非烟现在这么一说,几乎把林平之吓坏了,毕竟他现在自以为藏的够好了。这地方可是极北之地,比当被那小孩子随手一扔的,离人世还要远。可是别人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不过看到那封信的落款的时候,却觉释然,林晓雨而已,他是这世界最特殊的人,他能找到自己,又有什么可疑,只是心中微微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想不到是哪里不对。
上回在雨夜之中约了泰山,这次约定的时间地点却是在华山。而且林晓雨知道他现在武学研习到什么程度了,他的一切对方都了如指掌。信看完的时候,那张信纸便突然自动烧掉了。这个事也隐隐让他觉得有点不对,所有的事都觉得很不对,但毕竟早有约定,还是只能先去看看再说吧。
华山中天峰玉女祠,这儿差不多是华山最高的所在了,祠上立有一座龟形的巨石,在这儿有一件非常奇特之物,一颗松树,此松从山石间长出,扭曲着冲天而起,也是相当雄壮,但山顶无水无土,这颗树也完全没有根,就像根本就是从空气中长出来的一样。
到了这山上,尚未见到林晓雨,却先见到了另一个人,岳灵珊。
“啊?你?你来这儿,是来找我的吗?”岳灵珊一见到他,立时便大喜道,这却让林平之尴尬无比,不知该如何是好,可略想了一想,还是决定一切实说:“对不起,我平日里过的几乎与世隔绝,虽然也有时过问世事,不过并不知道你会在这里,我来这儿也是另有事务,与你无关。”
“是这样啊?”岳灵珊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释然道:“其实我家能在这儿,还是托你的福,自你上次与我们见面,两位祖师爷把我家也列为了你的属下,听说他们和你有什么约定,所以能容让我们,至少我们可以作为客人在此。”
是吗?原来自己随便一点行为,都会有想不到的结果啊?这可意想不到,可是不想谈这些事,林平之便又随口问道:“你在这里作什么?”
“作什么?”岳灵珊有些扭捏起来,脸有些红,但还是道:“这儿是玉女祠,传说凡是诚心在此祈祷的女孩,都能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男人,现在你来了,我还以为是我祈祷的结果呢。”
啊?这话的意思可有点不对啊,自己从来就没对她表示过什么,又丢下了她三年,可她是还念念不忘,自己跟她有过些什么交往吗?除了狠狠的打了她一拳之外,别的实在也想不出。
正犹豫间,岳灵珊又淡淡的道:“其实有些事别人或者看不出来,但你瞒不了我,当初在福州耍了我的林平之,就是你了,对不对?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狠,为了不让人家认出来,能把自己的脸划成这样,可是你当我认不出来吗?”
啊!?原来谁都没看的出的事,竟然会被她看了出来,赶紧问道:“你什么时候想到的。”
“哪里有什么时候,你脸上带着伤出现在我面前,我第二天就开始猜测是你了,只是那时我不敢确定罢了,但后来的一些事,说明我想的不错。”
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到底是前世的妻子啊,父亲和亲信都看不出的事,却叫她看的出来了,可是就算这样,算上在福州发生的事。那也是自己在耍弄她罢了,又怎么会让她这么铭记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