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伙计呆立在门外,看着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走出来。
什么情况?
朱瓒看了眼这两个伙计大步而去。
“你们来了。”君小姐也看到他们,想了想,“拿药的。”
她指了指走了的朱瓒。
两个伙计呆呆的点点头,挤出一丝笑。
君小姐转身进去了。
两个伙计还呆立在门口,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各自眼里的惊骇。
这天还没亮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抓药的?
也能说得过去,毕竟病急不等人,半夜叫门请大夫的也多的是。
只是抓药,不用把门锁上吧。
而且,晚上再来,是什么意思?
再来抓药吗?
为什么白天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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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掌柜的。”
外边的小厮一叠声喊着跑进来。
正要吃早饭的柳掌柜皱着眉嚼着饭菜没有理会。
小厮站到了他跟前。
“君小姐那里,有情况。”他压低声音说道。
柳掌柜的嘴一停,看向他。
有人来闹了吗?
虽然说不管,但他还是让他们盯着九龄堂,看看昨日那个被说凶兆的妇人会不会来闹。
“一个男人天不亮从君小姐那里出来了。”小厮接着低声说道。
柳掌柜噗的一声,正要咽下去的饭菜呛得连声咳嗽,小厮忙忙的胡乱的给他擦拭。
“什么男人?胡说八道什么呢!”柳掌柜没好气的推开他喝道。
“是真的。”小厮说道,“那边的人都看到了,天还不亮呢,从门里走出来的。”
说着挤挤眼。
“年轻,好看。”他补充道。
年轻,好看,怎么听起来那么不正经呢?
柳掌柜呸呸几声。
“让你们看着九龄堂,是让你们看着有没有人来闹事,你们瞎看什么呢。”他没好气的喝道。
小厮哦了声。
“那就不用看有没有男人来?”他压低声音问道。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正经呢。
柳掌柜抬手打了他。
“这是医馆,君小姐开的是医馆,医馆里都是来看病抓药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来的都是客。”他骂道,“你们眼睛歪了心也歪了,都想的什么想的什么。”
小厮被打的抱头连连认错。
“滚滚滚。”柳掌柜骂道。
小厮忙抱头跑了出去。
柳掌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的喘气,用袖子扇风。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开什么医馆,这就是女孩子的不方便。
男人,年轻,好看,天不亮。
柳掌柜甩甩头,驱走那些不正经的念头,但是又眉头苦皱。
这女孩子自己在京城为所欲为,也没个家长管着,这,真的可以吗?
看看来了才这么点日子,都快要闹得人尽皆知了。
真是愁死了。
还有忘了问正经事了。
柳掌柜又忙喊小厮。
“有人来医馆闹吗?”他问道。
小厮摇头。
没闹啊。
“那有人来求解凶兆吗?”柳掌柜又试探问道。
凶兆?
小厮被问的愣了下。
“解凶兆为什么要来医馆啊?”他忍不住问道。
问我,我还不知道呢,柳掌柜靠回椅子上摆手赶小厮下去了。
而在昨日巷子里的一间宅院里,一个妇人也正吃早饭,只不过面前的碗筷没动,她看着窗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一个仆妇急匆匆的进来了。
“夫人,打听清楚了。”她说道,“这人真是个铃医,街上也有间九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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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南方的冰一、君公主打赏和氏璧(づ ̄3 ̄)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