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叶原本很欣喜王妃沒有怪她。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來。难道以后还要杀人吗。她心底摇摇头。匕首刺入**的声音让她至今仍头皮发麻。
转间。水涟月看向冬雪。淡淡吩咐道:“你立刻去一趟湖边。记得要小心。若是清兰的尸体被人发现。你就回來。若是沒人发现。你带回來扔进院子里。记得。要快。要小心”。
“是”。冬雪领了吩咐立刻飞身出了陶然居。奔至湖边方向。
待冬雪离去后。水涟月赶忙走到里屋。将身上的夜行衣换下來。沒等秋叶反应过來。只见她抬手手掌。丹田运气。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前。“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來。秋叶见状顿时跑过去。惊呼道:“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水涟月缓缓坐在地上。朝着秋叶摇摇头。淡笑着宽慰道:“若不这么做。恐怕会引起南宫煜的怀疑。他的人都死光了。我岂能一点事儿都沒有呢。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个力度拿捏的甚好。养几日便恢复了”。
“既然王妃都能舍得。那秋叶也沒什么在乎的了”。秋叶望着水涟月有些苍白的脸。立刻从袖口里拿出匕首在手臂上连划了两道。鲜血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疼痛感蔓延。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却硬挤出一抹谈笑风生之色说道:“王妃那么高的武功都受伤了。奴婢这不会武功的。沒死已是万幸。又岂能安然无恙呢”。
望着那不断流淌的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水涟月不禁蹙眉斥道:“糊涂。你不会武功。拿捏不好力道。那伤口必定很深。快。快从梳妆台旁的箱子里拿金疮药出來.......”。
秋叶面色越发的苍白。她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见伤口处的鲜血不停的流淌下來。她尴尬的笑了笑。看向水涟月安慰道:“这样不是更好。煜王更沒理由去怀疑了.....”。
咣当一声。秋叶话音刚落。身子一软倒下來。水涟月隐忍着胸口的疼痛。迈步上前抱住秋叶的身子。才沒让她磕在地上。
“你这傻丫头.....怎么这么傻。糊涂蛋”。水涟月半坐在地上。望着秋叶紧闭双眼。心底的感动泛滥的一塌糊涂。绝美的脸上透出一抹柔和。不禁嗔骂道。
这是除了红缨外。第二个让她心中有了羁绊念头的人。秋叶。她不会武功。却凭着一腔忠心与勇气杀死清兰与清雨。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她仍旧记得。即便她受过专业训练。也难免有些紧张。以至于杀完人后。她失眠了好几天。而秋叶却还能为她做到这般。让她不由心生一丝敬佩之意。
当冬雪赶回來时。水涟月刚给秋叶包扎好伤口。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冬雪望着眼前的景象。顿时诧异道:“王妃。你....秋叶。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群黑衣人又回來了吗”。
水涟月摇摇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淡淡道:“为了不引起南宫煜的怀疑。只好出此下策。秋叶是个糊涂蛋。想学我。却不料拿捏不好力度。伤口划的有些深。流了很多血”。
“那......”。
沒容冬雪说下去。水涟月猛然冷声打断她:“如今红缨昏迷。我受了内伤。秋叶失血过多。你就别再自残了。否则。咱们这陶然居沒有一个正常的人。谁來照顾我们。难道你想让南宫煜再派人过來吗”。
天边出现一道鱼肚白。屋外的雨早已停了。天空干净的沒有一丝云彩。弯月渐渐散去。独留几颗辰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凉风拂过。带着一抹泥土的气息吹散血腥味。
南宫煜独自骑马赶回了京城。刚一进王府。他最先想到的便是陶然居。水涟月。于是。当下带着一身的杀气与森冷。领着青袅与墨云还有十几名侍卫向陶然居走去。
“王爷。似乎不对劲”。不远处便是陶然居。然而青袅却发现周围异常的安静。静的有些死气沉沉。不禁疑惑出声。
南宫煜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样。他打了个响指。隐藏在陶然居外的暗影竟然沒有现身。他不禁蹙眉望向陶然居。黑眸闪过一抹不安的神色。脚下加快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