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极了,挡着那双坏手,被迫睁开了眸子。
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我身子上使坏,那双手已经解开了我腰间的罗裙纽带。
我吓了一跳,睡意全无,睁大眼珠子看去。
只见,身上那人已经醉了,全身都弥漫着浓郁的酒气。
那张俊美的脸颊之上,满是戾色。
他的情绪看起来有些不对劲,让人很是不安。
我推搡着他说,“殿下,你清醒下……”
他止住动作,仰起头用那双锐利的眸子,俯瞰着我。
然后,当着我的面,开始脱衣。
呸,羞死人了,我赶紧闭住了眼,不敢在看。
他的手脚很麻利,很快我便和他赤—裸相见了。
这时候的他,全完就是醉酒状态,我说什么,他似乎都听不到。
他掰开我嫩—白的大—腿,在我身上折腾起来。
丝帐旁的油灯忽明忽暗,帐内传出我和他炙热的喘息声。
我环抱着他的脖子,咬着牙,忍着那股旖旎之感,任由他施行着男女周公之礼。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身子快承受不住昏倒之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捧着我的下巴说,“爷厉害不厉害。”
我羞红了脸,头埋在他的胸膛下,不敢答言。
他很不满我这种表现,掰过我下细长且润白的脖子,继续说,“回答我,爷我厉害不厉害。”
瞧着人,真没正经,我心下一阵羞恼。
不过也只能顺着他来,我仰起头,眨起细长的眼睫毛媚笑,“爷,最厉害,天下您在厉害。”
他哈哈一笑,像是得到了鼓励似的,又开始折腾起来。
我身下一麻,捶打了他两下说,“坏人!”
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房事如何,不过秦元皓实在太厉害了。
每次和他进行完周公之礼过后,我最少也要三天下不了床。
上一次房事后,那里实在疼得厉害,如禾便给我抹了些薄荷加蜂蜜和一些祛瘀化血药,这才消停下来。
我本以为能消停几天呢,没想到这么快,这坏人又开始了。
真是让人既欢喜又讨厌。
就这样,我像大海中的小船儿一般,也不知被浪涛卷了多久,这才终于到了岸。
我鬓发皆是香汗淋漓,汗珠子不停顺着细长脖颈往下流。
他和我差不多,也是满头大汗。
房事完后,他的意识终于清醒了不少,看着满身都是淤青的我,眸中终于泛出了一丝疼惜之色。
他拿起白丝娟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躺下了身。
我全身疲惫的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任由他将我裹进怀内。
他喘息一会儿后,便渐渐沉了过去。
我本来就有些困乏,经过他这一通折腾,疲累交加之外,竟然晕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三更天。
待我再次醒来时,身边空空无人。
我吃了一惊,就要起身去寻他,然而这时候,赤红色宫门被推开了。
他竟然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