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莫离下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的位置，唇瓣张张合合，对着电话那端的莫语询问道：“她走之前你见过她？”

莫离话音刚刚落下，电话那端的莫语立刻回了一个“是”字！

莫离闻声，眉头蹙的更紧了些，继续追问着：“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电话那端数秒钟的沉默后，才有声音传进莫离的耳膜：“有，她说，让我把一支录音笔交给你……”

莫语是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是怎样挂断电话的，莫离根本不记得。

他唯一记得的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些原本对于他来说十分简单，很容易处理的紧急文件，也在一瞬间的，让他无所适从。

终于，在不知道多久的纠结，犹豫后，莫离终是拨通了井言办公室的电话。

并且，在电话被接听，听筒里传来井言的声音后，莫离毫不避讳，单刀直入的开口说道：“我今天有点事，要请假。”

彼时，井言的办公室里。井言握着内线电话的话柄，听着听筒里面传来的，莫离的声音，眉头不悦的蹙起，片刻后，询问道：“请假？你的文件处理完了？”

面对井言的询问，莫离顿了顿，直接应道：“没有。”

“没有？”井言对于莫离的回答，显然不是很满意。他挑了挑眉，一边看向办公桌上的日历，一边继续道：“工作都没处理完，还想请假？莫离，你在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