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就曾劝过他的,说她很聪明。是自己太自负,太自以为是,以为一个躺在砧板上的待宰的狼,只有等死的命。
“如果,这山寨有人因为你而死,你更别想离开。”吴海狠绝的说。
“我不是说了,反正是死,有这么多的人陪我,我怕什么。”王云儿冷笑。
吴海不想再与她争辩下去,大步走出了庭院。
那几个男人,更是胆战心惊的不敢看王云儿。
“你们几个回家吧,生死由命吧,这就是你们的报应。”王云儿感觉自己很累。
“小姐,我们错了,请你救救我们吧。”一个跪在地上祈求着。
“帮我传句话给外面的人,就说,他们身上的病,是我下的毒,想要保命,杀了吴海,待我得到自由时,我就会给你们解药。”王云儿说。
“小姐……”几个人全都跪在地上,祈求她。
王云儿一挥手,走进了屋子关门,再不理外面的人。
房间里的王云儿见没有动静,她打开房门,狼王哀伤的看着她。
她走到狼王面前说:“老黑,对不起,我不得不这样做,我要见我的亲人,他们在等着我。我很想他们,为了回家,我会不择手段的。”
她轻轻抚摸着狼王的头,眼眶中盈满泪水,一滴,两滴……
狼王舔去她的泪,呜呜的诉说着什么。
埃布尔进到小院时,就看到王云儿抱着狼王落泪的一幕,她是那么的坚强,竟在哭。
他悄悄走上前,听到她是想家,想亲人了。也听到了为了能回家,她可以牺牲这里所有的人,也义无反顾。
“王云儿,你这样太极端,你知道吗?山寨中的人都说你是妖精,是魔鬼,他们要火祭你。”埃布尔忧心忡忡的说。
“好啊,如果他们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就来吧。我王云儿有一山寨人陪葬,值了。”王云儿擦去泪,笑着说。
在这极端的地方,她唯有用最极端的方式,才能让自己获得自由。
“现在山寨里成了两面倒的趋势,一边要杀吴海,一边要火祭你。现在你们俩人都非常危险,就不能想个和平的办法吗?”埃布尔说。
“没有和平,只要他放了我,全山寨的人都会得救。”王云儿说。
“我还不解,你从那来的毒药?是不是有人利用你下毒。”埃布尔说。
“呵呵,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也有如此愚蠢的时候,你们在抓我之前就没有调查过我吗?我从小就熟悉各种草药,特别是毒草,毒虫。”王云儿冷笑着说。
“你是利用给狼王上山抓药,采了毒草?”埃布尔问。
王云儿点头,而且,她这回竟然找到了,在雪狼峰绝迹的痒痒草和假死虫。
当然这些名字,都是王云儿自己命名的,那痒痒草,不管人还是动物的皮肤,碰到这种草的汁液,就会其痒无比,如果用量过大,会有很恐怖的效果。
假死虫,并不是那种虫子会假死,而是吃了它会在十二小时内,处于“死亡”状态。在医学的解释方面就是,这种虫子会让人体的各种机能短暂的停止运行,而药效一过,人体会正常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