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所有的警卫员全部瞪向了刘乘源。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挺英气的,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高高盘起的秀发,她的口中还不断的咀嚼着口香糖。
她进来的时候,撇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刘乘源,“你是干嘛的?”
刘乘源没有回答她的话,女人倒也是不恼,她转头看向了旁边的警卫员,一手撑在警卫员的肩膀上,“这个傻蛋干嘛的?”
“首长让我们请他过来的,具体请来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哦,行吧?”
说着,她便是徐徐的向着楼上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刘乘源感觉很伤心,我怎么就被叫傻蛋了呢?
谁跟我取的这么俗气的名字?啊?语文老师怎么教的?
刘乘源双臂一张,斜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在女人上去没过多久,一个年迈的老者便是从楼上缓缓而下,看上去得有五六十岁的样子,鬓发稀白。
他的身上有一股强者的威严,这是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他刚下来那些警卫员便是变得肃然起敬,完全不敢造次。
不用说,刘乘源便已清除这老家伙定然就是白建楠。
白建楠撇了刘乘源一眼,然后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定,摆了摆手,“上茶。”
一壶刚刚沏好的毛尖茶摆放在白建楠与刘乘源之间的竹制茶几上,古色古香。
白建楠轻轻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抿,忽然他又抬起脑袋看向刘乘源,“喝吧,别这么拘谨。”
“不喝,不代表我拘谨,而是我一向认为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刘乘源轻笑,“如果你让我来仅仅是为了让我品茶的,我想德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作为银龙的负责人,我想你手下会品茶的人应该有很多吧?”
白建楠放下手中的茶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等品尝完这杯茶水之后再说也无妨。”
刘乘源没有喝茶,而是从桌上的一个果篮之中拿出一颗苹果,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之后,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
他咧嘴一笑,“茶虽好,可是没有苹果好,绿色,营养。”
白建楠摇晃着脑袋,随即沉吟一番,“你认识白修文吗?”
白修文?
刘乘源歪着脑袋想了一番之后,便是说着,“不认识,他是个什么鬼?”
“我的儿子。”
“我靠,你儿子不会被人家绑架了。然后,你找不到替罪羊就把我给抓过来了吧?”
刘乘源夸张的长大了嘴巴,也不啃手中的苹果了,而是扔进了垃圾桶。
“我告诉你啊,你找错人了,我绝对不会当啥替罪羊的,你就算说我不小心听见了你放屁,以窥探军事机密论处,你说我走进女厕所,以色l狼论处,你说我踩死了一只蚂蚁,以滥杀无辜的论处,我都不会说啥?但是你绝对不能诬陷我绑架了你儿子。”
白建楠嘴角微微一抽,在此之前他也曾调查过刘乘源,他对刘乘源也是很感兴趣。
关键是,刘乘源出车祸受伤期间,曾经有很多人出手帮助,各方惊动,就算是军界也是。
心中也是确信刘乘源绝非普通人,而且他也清楚刘乘源的性格,其口花花胡扯的本事更是声名远扬。
虽说自己心中有了一个底,但当他正式面对刘乘源的时候,还是有些郁闷的。
“我的儿子没被绑架。”
刘乘源更加气愤了,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红着脖子,表情十分的愤怒,“太气人了,你儿子都没事,你也把我抓过来,你看我是一个平民老百姓就可以欺负我吗?我就这么好欺负吗?”
白建楠稍稍有些错愕,而旁边的那些警卫员听见刘乘源这接近暴走的措辞,心神微凛,瞬间所有黑乎乎的枪筒子全部对准着刘乘源,恍若他要是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刘乘源绝壁会被打成塞子。
白建楠从口袋之中掏出一张相片放在了刘乘源的眼前,他仅仅撇了一眼,便是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上次在舞台上摸他屁屁的人吗?
刘乘源抬起脑袋,疑惑的问询着,“你是他什么人?”
“想起来了?我是他老子。”白建楠轻笑一声。
刘乘源更加激动了,当下惊呼道:“原来,你是变态的父亲。”
想来想去,刘乘源心里是更加不平衡了。
不是说好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么?为什么这家伙对我的心理以及对我的声誉造成了这么恶劣的影响,甚至是QJ未遂,反而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