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等人相视不言,却是看不出心事。
“哪里那般柔弱了?谁又不曾对你用板子!”老夫人看不过去了,没人打你,你怎的肚子痛上了!在这儿装病,给谁看?
云初的眼泪扑朔朔的往下掉,娘亲,你可千万别有事啊,都怪云初不争气,明知道那些恶人,还没下手段惩治他们!
低着头,云初不想再激动被指忤逆,“老夫人莫担心,娘亲只是暂时疼痛,一会儿啊,您的儿媳与金孙定是无恙的!如若老夫人方便,还望招来个软榻,一会儿好方便将母亲送回锦园!”
几句话说完,让老夫人又是一阵气闷!什么意思,反讽我?这是说我不够关心那贱人了?
大夫很快来了,把脉过后,“简夫人动了胎气,本就身子柔弱,就当多加小心才是!”
“哦,大夫,那可有大碍?”
“无碍,老夫开一些保胎的药。只是,可千万别再让简夫人过于心急、动气!心情稳定、调理得当才好!”
得到了大夫的肯定,云初叫来了双清等人弄来软榻,抬了母亲往锦园走。
老夫人扶住胸口,“哼,晦气!这对母女就是来找我晦气的!真真是见不得我好啊!既是柔弱,在人前晃个甚!”
转向卫氏,“去告诉那个娇气的,赶明儿别来容园请安了,出了岔子,别一群没教养的要我来负责任!”
而云初跟着父亲、母亲回了锦园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将宋氏安置到床上,双清等人忙着煎药伺候。
到了父亲的书房,云初将白天在俞家发生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对简容说了。
简容深沉了一张脸,“你做的对,孩子!不管事情是如何,你都不要再插手便是,父亲自会去查清楚的。”
云初称是,便是要告退回房歇息。
“孩子,你,怪父亲吧?”
云初抿唇一笑,”父亲,初儿明白您的孝心,自当不该让你难做!可是也有一句,父亲,我和娘亲和聪儿,以及未出世的弟弟,也都是您的至亲!”
转头,云初走了,却留下简容在书房一人静思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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