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的杀戮只持续短短三分钟分钟。但就在这三分钟里,世界上又杀了一百多条的生命。只有那滚滚冒出的青烟与火焰见证了这一切。
当日本警察赶到酒吧的时候,空气中弥漫者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焦肉味。不少警察当场呕吐。
“雄哥,不好了,有人来闹事。”雄哥的一个手下屁滚尿流对着正在抽白粉的雄哥喊道。
“妈的,什么敢砸我的场子。”雄哥一个巴掌把那个小弟给扇飞,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长得一身皮包骨,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可是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足以让人颤栗。那是一种对别人狠但对自己更狠的冷光。他十三岁就出来混了,他的父亲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疯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疯子把母亲杀了,又要杀他。如果不是母亲死死抱住父亲的身体他早就死在父亲的刀下了。他永远也忘不了父亲的刀砍在母亲瘦薄身上脸上那种狞笑疯狂的表情。他更忘不了母亲临死前看他的目光,那是一双装满苦涩与无奈的眼睛。
他努力的把自己装作一个正常人,可是每到风雨交加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喋喋不休。他拿着砍刀对着一面镜子,一会而模仿自己的父亲砍母亲的样子。一会儿模仿自己的母亲凄苦的目光。只有这样,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雄哥嘴角抽搐着,一个少年走进他的视线。他一身洁白的衬衫,一张不算俊秀却很有味道的脸挂着三分的笑意,眼睛异常的明亮清澈,只是这种眼神带着令人悚然的嗜血寒光。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刺刀。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阴暗气质。
他的后面跟着十多个人。那是天龙帮的人,他知道那些人,他不在乎,这个少年是从照过来的?娘的,一定要扭断他的脖子当骨头吃。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一个令他眼睛发亮的女人,他对自己说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美丽的躯体给剥开来,他几乎嗅到了那些五脏六腑的美妙的香味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杀你们。”叶天的刀指着雄哥和他身后那帮小弟,语调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事情,“不要问为什么,要怪就只怪你们遇上了我。我叫叶天。刚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