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代表武世皇朝谈和而来,何故出手伤人?”一个穿着狐裘带的虎皮帽子的粗壮汉子站了起来。
“笑话,就行你们伤人,就不行我杀人?我不杀他,现在死的指不定就是我了。”云乾涵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快和杀机。
对于这种不能收为己用的人,杀的越多麻烦越少。
刚刚只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战争从来都是强者为尊。
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云乾涵一直记在心里,所以她才会连着两次战斗都是先杀了主帅主将。
她知道自己就算看过再多的兵书詹策,也不如久经沙场的老将,不过她也有自己的优势,就是她是新人,没有太多人了解她,她可以利用这点险中求胜。
当然这个方法只能用两次,第三次就危险了。
如果万一对方利用这一点,反过来抓捕自己,那自己就是自投罗网了。
最大限度的用自己的优势,在可以的情况下,尽量建设起自己对敌国的威慑力。
让他们明知道自己一定会如此,也不敢掉以轻心。
“堂堂一国元帅,既然胆小如鼠。”一个一身戎装的将领用十分饶舌的声音说着,听起来就像是外国人说中国话。
“我胆小如鼠,就不会在你们这么多人的时候,杀了大金川国王了。也不会就带着两个侍女来谈和。”云乾涵冷冷的讥讽。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真是没事闲得慌,找自己麻烦,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对啊!自己是谁呢
万雨墨?云乾涵?
为什么忽然觉得那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呢?
云乾涵挠了挠头皱着眉,眼中杀气尽显。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满的你可以站出来,谈和就按照我说的来。不服的今天就一个都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云乾涵阴森森的笑着。
真是不想在和这些人虚伪与蛇了,实在太麻烦了。
一个一个的没完没了的虚情假意,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坏水。
“你们可是觉得腿又酸又软,全身无力?”紫寻站在云乾涵身后小声的说着。
在座诸位都一愣,不说还不觉得,被这样一说,却是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四肢酸软。
都是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里的猫腻。
又是被对方如此一提,这问题还用想吗?
绝对就是对方动的手脚啊!
四周的弓箭手随着紫寻的这一声问话,好像得到了命令一下,纷纷口鼻窜血的倒在地上,四肢抽动,浑身痉挛,最后绝气身亡。
那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发生的。
“你又调皮了。”云乾涵不像是责难的嗔怪着说了一句。
“你个恶毒的女人,既然用毒……”小金川国王咒骂着。最后被赫舍里承武捂住了嘴。
“主子,您稍安勿躁,现在我们势弱,何必以卵击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赫舍里承武劝着自家主子。
云乾涵看着这主仆情深的样子,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墨骨扇,不知道眼神闪烁的在想什么。
“赫舍里承武做成傀儡或者毒人应该都是上好的材料。”云乾涵通过和夜奕的契约戒指,和夜奕嘀咕着。
“嗯。”夜奕没有什么反对同意情绪的应声。
“我还没做过毒人。”云乾涵继续道。
她知道夜奕虽然面冷,不过素来是很宠溺自己的,虽然她从来都不说。
“你以后没时间总是摆弄那些东西,弄个毒人防身也是好的。”夜奕声音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温软。
对于云乾涵的要求,她总是无法拒绝,哪怕她的要求古灵精怪,又有些任性。
“你别动,让紫寻去。”夜奕看到云乾涵面具下的脸上露出小孩子得到一直想要玩具的欣喜,才嘴角勾出了一抹微笑。
不知道当她的记忆全部找回了,她是否还会如此容易满足。
紫寻眼中暗光流动,赫舍里承武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现在这温度不算低,自己怎么会觉得冷呢,他摇了摇脑袋,就在他摇脑袋的时候细线一样的虫子顺着他耳朵爬了进去,他去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