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的调养后,桑桐才彻底痊愈了,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病劫,她的身子是从未有过的虚弱。
刚病倒的前几天,她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后来的几周才慢慢地什么都能吃了,刘婶还给她炖了鸽子汤,说是秦晋琛特地嘱咐给她熬的。
虽然秦晋琛忙着公司的事情,却也没有忘记在家养病的她,时常跟她煲电话粥,或是发发短信,一下班就回来陪她。
这天晚上他下班回来时,手里拎了一大包药草,叫刘婶泡在浴室里的浴缸内,给她泡药汤洗澡用。
桑桐向来不喜欢喝中药,闻到那药草的味道就觉得头痛,捂着鼻子问,“那些是什么啊?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些东西泡澡啊?”
说着,用手去捡那浴缸里的药草出来,却被秦晋琛一巴掌拍掉,“那可不行,医生交代了的,每周用这个给你泡两次澡,你的身体才能调理过来。”
她撇了撇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秦晋琛忍俊不禁,捏了捏她小巧的鼻梁,“你现在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还需要人哄才肯洗澡似的。”
桑桐皱了皱鼻子,拂开他的手,“我不喜欢中药味儿嘛,再说,我现在已经好了啊,哪里还用得着泡药草?”
他佯装严肃地板起脸孔,“我说需要,就需要。”
知道自己抗议无效,桑桐只好顺了他的意思,坐进浴缸里泡澡,他并不离开,而是脱掉了外套,套了一件浴袍径自坐进浴缸里。
桑桐惊了一下,“你怎么也进来了?”
“这种药汤要反复冲洗后背才有效,你一个人能行吗?”他说话间,就用一个瓢开始舀水淋在她的后背上,并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搓起了后背,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搓洗着一件价值连城且易碎的陶瓷工艺品。
到底还是太亲密了,桑桐没法不想歪,下意识地垂低了头,往水平面下窝得更深。
秦晋琛原本专心地替她搓背,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却发现她头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往水平面以下窝,桑桐的那点儿小心思就被他看穿了。
他这才发现,此时浴室内的画面实在是……
她盘着头发,细长的脖子就露了出来,许是水蒸气的关系,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蛋儿绯红,鬓角的碎发紧贴着光洁的额头,她发间儿的水珠儿顺着无暇的脸庞往下滴,漂亮的颈脖,瘦削的肩胛骨,弧度完美的背脊,再到挺~~翘的圆屯……
她养病,他不得不养性,前后加起来有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她,秦晋琛此时顿感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墨瞳微眯,他已经弯下头,薄刃般的唇落在她的后脖颈处,月夸下某个部位也起了明显的变化。
当他微凉的薄唇印在她温热的肌肤上,桑桐忍不住一个激灵,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膝,身子经不住地颤抖。
她听见一抹细微的吞咽唾沫的声音,继而听见秦晋琛哑着嗓子问,“洗好了,我就抱你上床了。”
“……”她没法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于是扶她起来,赤果的身子便在他越来越深邃黯淡的眸底一览无遗,他一边用宽大的浴巾替她擦拭身子,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桑桐的脸颊开始发烫,下意识地抬手蒙住自己月匈前的两颗粉珠儿,嗔怪道,“你往哪里看啊!”
他笑了笑,扯下她的一双手,“我喜欢看,不行吗?”
“讨……”
只可惜一个“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男人的唇给封缄住。
他就着宽大浴巾包裹住她的身子,一步步挪向大床,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身下后,低头啃噬着她的嘴唇,舌齿纠缠间是她抑制不住的吟哦和喘息。
桑桐先前还保持着一份矜持,渐渐被他融化后,开始尝试回应他,他一边和她吻着,一边抓住她的手往下探进自己的短裤里,在她耳边又轻又强硬地命令,“握紧。”
她红扑扑的脸颊似乎要冒出热气来,视线左右飘闪,手怎么也不肯配合,这方面她还是依然的生涩。
他弯下头又封住她的双唇,引导着她迷乱的意识,渐渐地,她松开了拳头,微颤的小手,指尖带着凉意,无意间扫过他时,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他越加用力地啃咬她本就红肿了的唇,反复舔着她的齿舌。
她堪堪环住的分身越来越滚~~烫,越来越刚~~硬,直到有点握不住,当她的手心感觉到上面的脉络在跳动时,夹紧自己双脚的同时,手指带着好奇按了按他的顶端,然后轻轻地滑动起来。
他难以自持,被她刺激得急躁地勾起她的舌,双手掀开阻隔两人的浴巾,恨不得径直闯进她的身体深处。
她就像是遇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又是捏~揉又是来回滑弄,另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滑到他的屯部,控制不住地掐了他一下,他的谷欠望在她的手里跳了跳,硬邦邦地,随即又大了一圈,烫得她几欲要松手。
他俯下头,含住她月匈前的粉珠儿,引得她战栗地申吟,两人的心脏似乎贴在了一块儿,砰砰地直跳。
最后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抓住她的手开始加快速度,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连周遭空气都要蹦出火花一般,在她刻意压制的一声又一声口婴咛声里,他强行分开她夹紧摩挲的双脚,一挺迅速地埋入她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