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桐被掐得有些疼,忍不住低哼,“秦晋琛,你别这样,你……”
接下来的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秦晋琛直接用嘴印上去,唇瓣被他紧紧压住,口内也被他强势的舌袭入,不断地搅动着她的舌头,他强烈的吻好像是要把她吸干似地,头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
他成功地唤回她的注意力,搅着她的舌头让她什么也顾不了,离开她的唇后,桑桐就只剩下急促的呼吸了,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怎么,听见旧情郎跟老婆在楼道里做暧,让你感到难过了?现在碰你的是我不是他,是不是感到很可惜?”秦晋琛阴沉着脸低问,紧紧盯着她的双眼,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桑桐抗议,却被再次封缄在嘴。
他吮了再吮,惩罚性地在她的唇齿之间来回舔~吸,一只手更大胆地深入她的衣襟内,一把覆盖住她的月匈,错揉顶端的粉珠,不一会儿,那颗粉色珠粒就起了变化。
桑桐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楼上的单南弦和童梦不要脸也就算了,难道他也想要做同样的举动?
“秦晋琛,你别……”然而话音未落,他又吮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声,大手已松开那只白软松糕,再次来到裙底,准确无误地深深捣入后,继而迅速抽動起来。
不一会儿,桑桐被他撩得肥水横流,粘稠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不但不停,更将她勾在臂弯里的tui提得更高,甚至完全置放到他的肩上,大掌牢牢地掐住她的腰际。
她后背抵住墙壁,整个人呈u形被吊在他身上,衣衫半敞,裙裾半挂,俏脸绯红,唇瓣因不停喘息而微微张启,模样狼狈至极。
而秦晋琛却是始终冷静微笑,双眸一丝不漏地擒住她所有的反应,她越想挣脱,他越是无情钳制,肩胛骨被撞得生疼,纤腰也被掐得难受。
她想尖叫却不能,只能无声痛喘,额头几乎要渗出细汗来,裹缠住他三根手指的内里因扭动而僵紧,无法控制地连绵收缩,偏偏他观察力敏锐,看透她的每一寸表情,丝毫不曾手下留情。
于是啧啧水声泛滥,桑桐唯恐被楼上的人听见,在他压紧的怀里剧烈挣扎,咬牙启齿地说,“秦晋琛你够了,不要太过分!”
“是不是受不了?受不了就说,或者向我求饶也行。”他抵住她的额,吃吃笑着,眸子里的冷静与手里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去死!”桑桐连声调都已嘶哑破碎。
他不可思议地翘了翘嘴,低头凝视着她,神色似极力忍笑,“你这就不对了,怎么敢咒自己的老公死?看来不罚你是不行的。”
说着就要采取实际行动,却在这时,听见楼上童梦一道道高昂的叫声传来……
楼上两人的动作可比楼下放肆多了,单南弦轻嗤了一声,沉声问童梦,“你真的想在这里做?被撞见了我可不负责。”
童梦盈盈一笑,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红唇含住他的耳垂,“我要做,现在就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和我融为一体。南弦,我们俩还没试过在楼道里做呢……”
“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单南弦双手握成拳,一把扯下了她的底库。
童梦底下早已泛滥成灾,单南弦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猛地一个用力尽根没入她的体内,童梦原本空虚的身体被瞬间填满,巨大的快意犹如浪潮将她瞬间淹没,也不管楼梯道里有人没人,便大喊了一声“啊——”
叫得那真是一个放浪形骸,单南弦垂眸冷哼了一声,继而箍住她的腰开始来回耸動。
单南弦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驰骋在童梦的深穴中,深深地、迅速地耸~动着,每一下进~入都抵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然后又狠狠闯进去。
“啊……啊……好舒服……南弦,你好棒!”
童梦肆无忌惮地喘息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可耻,单南弦紧蹙眉头嗤然睨着她,动作却未停歇,他根本就不是在享受,而是纯粹的发~泄,他将刚刚在桑桐那里受到的冷落转化为愤怒,此时此刻全部发泄到童梦的身上。
此时她要他遭受多大的屈辱,他以后就会如数奉还给童家!
而童梦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好玩,又急着把单南弦绑缚在自己身边,以为用身体就能绑得住他,殊不知单南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而且日后会变得愈发冷酷残忍,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