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严骋还在办公室专心的研究着高芷诺的资料,门外肖苏俊喊一声报告后未等迟严骋允许就急忙的冲了进来,
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汇报道,“老大,不好了~钱晓宁又去高芷诺的房间给她找麻烦了!我刚听战友们说,从高芷
诺的房间传来好几声杀猪般的惨叫,估计这会儿钱晓宁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也是他自找的,活该!走~,看看去!”迟严骋撑着酸麻的身子,一步步艰难的前行着,背后的肖苏俊看着
心疼不已,快步走到迟严骋身前,背对着迟严骋蹲下身子说道,“老大,你现在行动不方便,还是我背你过去吧!
”
迟严骋晓得肖苏俊的心意,但他一个堂堂的一团之长既没负伤,肢体活动又没被限制怎能让手下来背自己,他
自认他不是一个暴君,更不会做出那些昏庸之事。他慢慢走到肖苏俊身边,拍了拍肖苏俊的肩膀,感激的说道,“
起来吧,你的心意我领了。这样,扶我过去会快一些。”肖苏俊听话的直起身,把迟严骋的手臂抬起来搭在自己的
肩膀上,由于矮迟严骋一头,二人行走的姿势看起来多少会有些--滑稽。
肖苏俊架着迟严骋赶到高芷诺的房间时,正赶上钱晓宁在‘咚咚咚’的给芷诺磕头,而一边坐在床上的高芷诺
则是拍着额头一脸的烦躁。迟严骋放开肖苏俊自己挪步到钱晓宁身前,想抬脚踹他个不争气的家伙,无奈自己的身
子不听使唤,腿抬离地面才20厘米,身体就已经摇摇欲坠了,最后放弃踹他的举动,暴怒的吼道。
“钱晓宁,你给我起来!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才几天的功夫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上这来干什么?滚
~~”骂完,钱晓宁还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迟严骋彻底被钱晓宁激怒了,弯腰抓起他的脖领,用尽浑身的力气把
他拽了起来,顶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到墙上。眼神里满是杀人的锋芒,声音也冷到极点,“钱晓宁,你给我听好了!
以后你离高芷诺远点儿,如果,你敢出现在她两米范围内,看我怎么收拾你!赶紧--滚!”
肖苏俊从未见过老大对他们发这么大的火,知道这次老大是真的动怒了,怕钱晓宁上来倔劲继续跟老大杠上不
肯服软,到时候他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赶忙上前牵着钱晓宁的手腕就往外拽,可钱晓宁的脚下好像生根了
般,怎么拽都不会挪动分毫。情急之下,肖苏俊蹲下身子,抓住钱晓宁的一条胳膊使劲一拉,大头朝下扛起来快速
离开了高芷诺的房间。
迟严骋看着依然烦躁不堪的芷诺,想说些什么,,怕自己的话不但不起作用,反倒会给她添堵。想了想还是算
了,转过身扶着墙壁慢慢的向门口走去。
“等等!”身后芷诺突然出声制止住迟严骋前进的脚步,当迟严骋转回身时,芷诺已快步走到了他身前。迟严骋
眼睛扫向高芷诺的手时,眼睛睁大顿时吓得背靠在墙壁上,“高芷诺,你气糊涂了吧?我又没得罪你,你扎我干嘛
?”
芷诺看着迟严骋的表情非常好笑,故而笑着打趣道,“没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迟少将,居然怕我手上的这
根银针!哈哈哈~~说出去,不得叫众多对你闻风丧胆的人笑掉大牙啊!哈哈哈~~”
“你真是不可理喻,让我也用沾了麻醉剂的银针扎你一下,令你也在床上躺上三五天,你就不会再把自己的快乐
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迟严骋真是怕了高芷诺手上的那根小到掉在地上都不会被发现的银针,他身上中过子
弹,也受过大小不等的伤,但没有一件伤痛会让他如此的难以招架。这种思想上不受控制唯独身体不听使唤的滋味
儿,真的是太特么痛苦了。
“呲呲呲!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来在牛掰的人物也是有弱点的!好了,不逗你了。要是想扎你,还
跟你费这么多话干嘛!抬起一只手臂,快点儿!”芷诺见迟严骋迟迟不肯听话的抬起手臂,不耐烦的催促着。“放心
!我这次是给你解除痛苦的,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用扎你来取乐呢!快点儿伸开!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伸
我可真换成麻醉针来扎你了!1~”
迟严骋赶紧抓住芷诺伸出的手指,死就死吧,挨扎也不是一回了,万一这次真的是帮自己解除痛苦的,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