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唔!”刚说了一个字的季霜羽被严柏突如其来的吻给封住。
严柏迫切地吮吸着自己最为渴求的东西,在其他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吻技在这一刻都成为了过去,仿佛只剩下本能在不断地催促着他行动。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女人拆骨入腹,成为他一个人的!
没有回应的吮吸啃噬已经无法满足严柏的念头,他伸出舌头,企图撬开季霜羽紧闭的牙关。
混杂着酒气的狂热还有心理的抵触令季霜羽顿时泛起了恶心,她挣扎着,却又被严柏将双手反剪在身后。
在严柏伸出舌头的瞬间,她心下一狠,轻轻开启了双唇。
那灵活的舌头蛇一般地窜了进去,却在瞬间又缩了回来,舌尖带着一丝血迹。
舌尖的疼痛让严柏顿时松开了钳制住季霜羽的手,季霜羽一得到自由,转身就跑。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酒瓶子和流淌在外的液体,脚下一滑,顿时朝前扑倒。
“小心!”严柏终于从那暴风般的欲|望中清醒过来,伸手去拉跌倒的季霜羽,却也因为惯性而同时摔倒在地,左手肘咚地磕在了光滑的地砖上。
只听咔的一声,严柏原本因为喝酒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惨白,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他的右手紧紧地抱着季霜羽,感受到对方依旧还在发抖的身体。
“霜羽,没摔着吧?有事么?”严柏忍着不知是脱臼还是骨折的疼痛,坐起身,检查季霜羽。
季霜羽肩膀一缩,有些惧意地避开严柏伸来的手,无声地摇了摇头。
严柏手上一僵,随即还是伸手拉着季霜羽先站起身,才放开手。
“我,我先回去了。”季霜羽始终避开严柏,甚至不肯面对面地和他说话。
虽然没有质问刚才的事情,但严柏知道,霜羽的心里一定更加抵触他了。
如果继续下去,也许不用顾传圣从中挑拨,他和季霜羽也没有可能。
不,不行!
他绝不让这种事发生!
严柏虚弱地笑了一下,没有阻止季霜羽想走的决定,温柔道:“好,那我送你。”
季霜羽忙抬头拒绝:“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严柏抬了一下左手,只动一下额头就一层冷汗。
他忙换成右手,身体也微微左移,顺了顺季霜羽右边的头发,淡笑道:“好,那我就不送你了,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
季霜羽眉头轻蹙,不为严柏突然间的善解人意,而是对方行为的怪异。
她的视线落在严柏的左手臂上,随后看向严柏,问道:“严柏哥,你左手怎么了?”
“没什么,回去吧。”严柏温柔地笑了一下,“刚才是严柏哥喝醉了。”
季霜羽越发的怀疑,她咬了一下自己嫣红的下唇,伸手去拉严柏的手臂。
严柏身体一侧,僵硬着躲开季霜羽伸过来的手。
“你手怎么了?”季霜羽神色复杂地看着严柏,“是刚才摔倒的时候弄伤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