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家,吃罢晚饭。晚上九点,孩子入睡。展蒙把情书递给薛淑。
薛淑还以为是什么呢。
待坐在写字台前展开一看,不禁粉脸含春,又惊又喜。总之看的是气息不匀,心惊肉跳,心花怒放,感觉超爽一级棒!还有点怪怪的感觉。
自从婚后,展蒙已多年未给她写过情书了,夫妇嘛,还需要什么情书,谁都会这么想。
所以,今晚,她意外的得到展蒙的情书,真是惊喜交加。
待看完后,她已是激动地满脸通红。
毕竟,是她深爱着的老公写给她的,而且不是用笔,而是用心写给她的。否则,感情不会那么真挚,狂热!而且极富浪漫色彩和才气。
怎不让她惊喜,感动莫名。
她站起来,面若桃花,一个华丽转身,抱住展蒙,柔软滚烫的红唇就贴了上去。
热吻十八分钟。
然后两人相拥到自己的卧室。
没有多余的话。
直奔主题,而且是曾缠绵千百度的主题。
缠绵过后,两人相拥而卧,说了段枕边对话:
薛淑:“你为什么突然给我写起情书了,感觉怪怪的,好像没听说有谁婚后还给老婆写情书的。”
展蒙:“那有什么!是我对你的爱没有褪色,但我觉得好像有点疏忽你了,想用这种方法弥补一下。” 薛淑:“可我总是觉得怪怪的!”
展蒙:“那有什么嘛,你思想也太僵硬了。非得未婚男女情书满天飞,短信一大堆,不兴夫妇间恋爱到底啊!”
薛淑:“那倒也是,我仿佛回到了以前,从你的情书里找到了婚前恋爱的感觉。”
展蒙:“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效果。”
薛淑:“展蒙,你爱我吗?”
展蒙:“那还用说吗!我不都写在情书里了吗?”
薛淑:“我们到金婚时再拍一套婚纱照好吗?”
展蒙:“好啊!还早呢不过!”
薛淑:“是啊!我希望时间过得慢些,我们慢慢变老。”
展蒙:“变老是时间的事情,我们只管恩爱,夫妻双双把家还就得了。”
薛淑:“嗯,有道理,听起来是那么回事。”
展蒙:“本来嘛!”
薛淑:“要是有一天我老了,变成黄脸婆了,你还会象以前那样,一如既往的爱我吗?”
展蒙:“从肤色上来说,中国的女人都是黄色人种,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都是黄脸婆。”
薛淑:“那就是说,若干年后,你就会嫌弃我喽?”
展蒙:“怎么可能?别说你变不成,就是变成黄脸婆了,我也依然喜欢!”
薛淑:“咋讲?” 展蒙:“不是我夸老婆,你丫比中国近代十大美人儿的香妃还白嫩,就是以后老了,也是一精神矍铄的,没有皱纹的,白白胖胖的,可爱的老太太。我咋会不喜欢你哩?”
薛淑:“你倒会花言巧语,天花乱坠,天女散花啊!不过本姑娘爱听。”
展蒙:“这就对了嘛,不过不是什么仙女散花,是男子汉的庄严宣言,心窝窝里的话。”
薛淑:“贫!贫嘴!我看你快成扶贫对象了。”
展蒙:“那敢情!我需要老婆的感情扶贫和救济。”
薛淑:“去你的!没个正经!”
展蒙:“我是看《反经》长大的。”
薛淑:“再拽,本姑娘,不,老娘掐你!”
展蒙:“淑女变泼妇啦,了不得啦,世界太疯狂啦!小母鸡敢说下鸭蛋啦!青壮年母鸡说下恐龙蛋啦!老母鸡说一胎生个把哈雷彗星蛋不足为奇啦!哈哈!”
薛淑:“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说罢,手一伸,在被窝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掐了展蒙的屁股。
“啊哈!疼死我啦!……”
展蒙大叫起来,那感觉像被大螃蟹的两只大鳌夹过一样,不亚于八级钳工的虎头钳。
展蒙:“哇塞,最毒莫过妇人心哪,伤心啦!女人心,海底针哪,深不可测,居心叵测,你这是惨无人道!”
薛淑:“嘻嘻,老娘从小娴静,长大了娴熟,嫁给你贤惠,我做淑女多少年做烦啦!今儿就残酷一会儿,你咋地吧?”
说着,玉手又伸到了展蒙肉呼呼的屁股蛋子上……
展蒙:“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你真舍得下黑手,暴雨催花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