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事,又是美女有约,如果不给面子的话,是不是太不近人情呢?
沈浪能够感觉到楚明明身上的玉峰隔着几层衣料,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他不知道她此刻为什么这么大胆,也许是酒精的刺激,也许是酒会火热的气氛。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以沈浪的酒量,就是再喝十瓶干红,也不会有一丝的醉意,但此刻,他的表现是那么不堪一击。
他在楚明明柔软的腰肢上使劲捏了捏,捏得楚明明的姣躯也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媚眼往他瞥来,俏脸绯红。
酒对于那男女都一样,都有催生体内荷尔蒙的作用。一旦醉意上涌,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会显得比平时奔放的许多。
“沈浪,你胆子不小啊,这里这么多人,你居然敢动我?你好坏哦。”楚明明嘤咛一声,被禁锢的潮动,在沈浪的诱发下,她已经克制不了自己,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沈浪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
“明明,跳舞不搂紧一点怎么行啊》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不要乱想,我可是有好几个老婆的人,不过能和你共舞一曲,真是三生有幸啊!”沈浪半真半假的说道。
“咯咯……你还有好几个老婆?”楚明明抬起头来看着沈浪,她紧了紧小媱鼻,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半推半就的任凭沈浪上下其手,她感到耳热心跳,心慌意乱。
“是啊,起码有五个老婆。”沈浪在美女面前吹嘘道。
“那又怎么样?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这么古董啊,睡在你身边的时候是你老婆,离开你身边不知道是谁的女人呢,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酒会是做什么的吧?”
沈浪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时装秀吗?”
见她似乎欲言又止,他搂着楚明明慢慢转移到边缘人少的角落里。
沈浪的嘴唇在楚明明白皙柔软的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
楚明明感受着沈浪的嘴唇在她的耳垂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的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
“大坏蛋,你别乱动了!”楚明明摇摆着身躯,坐着让自己也说服不了的抵抗,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我哪敢动你啊,光天化日之下,神明可以作证呀。”
“还说没有啊,大坏蛋,姐都出水了。”楚明明俏脸红的如同一朵三月盛开的桃花,娇艳而妩媚。她一边责怪着沈浪的无礼,一边又享受着他熟练的抚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躯已经倾斜着靠在自己的身上。
“姐,刚刚你说好像另有目的?到底是什么啊?”沈浪见时机成熟,开始慢慢的向楚明明套问。
“啊!大坏蛋,你的手不要这样啊!”楚明明娇喘吁吁,,“羞死人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她的舞步已经凌乱,楚明明突然张开樱桃小嘴,想要叫出来,却强行抑制住这声情动的喘息。
媚眼如丝的看着舞池里面其他人翩翩起舞,没人注意到这里之后,小声的说道:“今天的时装秀和酒会都是东方羽操办的,邀请了很多人,其实……这个酒会就是就是一个寻找恋情的游戏!这么说你懂了吗?”
楚明明的双手无助的搂抱着沈浪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舞步凌乱不堪,脚步柔软无力,只好情不自禁的贴在沈浪的身上。
沈浪暗自吃惊,东方羽举办这么个酒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姐,这个酒会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呢?东方羽是谁啊?”沈浪假装一头菜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每个星期都有一场特别的游戏开始,只是地点不一样罢了。最近,听说东方家出了点事……哎哟,沈浪,你真是坏透了!”楚明明娇喘吁吁美目含春的看着沈浪,声音娇媚的令人心颤,眼睛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哦,姐,我真的很老实的。你刚才说东方家出什么事了?”沈浪粗重的喘息一声,借着秋日的阳光,欣赏着怀抱里楚明明的媚态。
心里却在想着楚明明口里面的事情,这个女人已经被酒精刺激了,如果能跟她进一步,知道的更多。
东方家的事很神秘,抛开他与东方之邦之间的纠结不论,东方空的“武帝”,他跟梅书诚之间的恩怨,还有东方羽和闫菲菲父亲的结拜……
所有这一切,沈浪都想把它们弄个水落日出。
江城电视台首席播音员,就这样被沈浪拥抱着,一种自豪顿时在他的心头涌上。这个国色天香、雍容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女,此时透出一份骨子里的妩媚要妖娆。
沈浪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楚明明白皙圆润的面容,尽管他不想这么做,但为了自己的目的,他豁出去了。
当他的手指抚摸到她光滑的脖颈时,楚明明动情的微微张开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