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大坏……坏蛋,大坏蛋,别想我原……原谅你,一辈子都休想……”贺芷蕙泪眼婆娑的在他的怀里一边挣扎着,一边捶打着。
哭泣是女人特有的发泄方式,就像男人有烦恼时喝酒一样,而眼泪是女人最好的示弱方法,也是进攻的武器,不是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之说吗?
“哎,小姑奶奶,那你想怎么办啊?是想杀了我,还是阉了我?”沈浪泄气的问道。
“我想……想阉了你,成吗?”这妞抬起头来,竟然真的狠心的说出了这样绝情的话,沈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样子,和这个女人的僵局真是无药可解了。
“那你干脆杀了我吧。”沈浪愁眉苦脸的说道,难过的如同死了老婆一般。看着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沈浪好想把她据为己有。
“禽兽,你想……想得美,我要留着你,慢慢得折……折磨你。”她躲着沈浪的眼神,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的话。
“小姑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与其两个人受折磨,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沈浪用手指将她低着的头勾起来,两个人的嘴唇几乎快要黏在一起了。
“禽兽,你以为你死了,就会减……减轻我的痛……痛苦吗?”那妞泪眼婆娑的看着沈浪,满是痛苦的表情。
“蕙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真的,让我来疼爱你吧。”沈浪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废话了,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嘴唇慢慢的向她的嘴唇接近。
终于,两张嘴四瓣唇黏在了一起。
可是,就在嘴唇与嘴唇刚刚黏上的那一刻,贺芷蕙那妞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往后退缩,想将小嘴儿驶离战火纷扰的危险区域。
就算沈浪再害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他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勇敢的逮住了畏畏缩缩左右矛盾的小可爱,一口将她含了进去。
“嗯……”那妞惊慌失措的推搡着沈浪的胸膛,整个身躯往后面仰去。
沈浪那双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娇躯箍得紧紧的,哪肯再放虎归山留后患呢?这次如果还搞不定这妞,将是他这一辈子的遗憾。
“呜呜……”那妞的嘴巴被沈浪堵死了,只能用鼻子发出警报声!
可是,在这个冷得鼻涕流出来马上结冰的深夜里,别说“110”,就是“111”也不会来管这档子破事!
无奈,贺芷蕙这妞只能自救!
她见推不开沈浪的身躯,便改变策略,那对粉拳开始在沈浪的后背连续不停的捶打。
“呜呜……”
沈浪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韧不拔的精神,任凭那妞的一对粉拳像敲木鱼一般的给他捶着背,嘴巴津津有味“滋滋”的吮吸着那妞甘甜的津液。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妞的一对粉拳似乎也敲累了,慢慢的放慢了节奏,身躯也软了下来。
这时候,时间好像停止了,世界也不复存在,两个人相互依存,相互挤压,相互吸吮着!那妞沉浸在一次销魂蚀骨的恋爱中。
“呜呜呜……咳咳……”两个人都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不得不松开彼此相互缠绕的的舌头,大口的呼吸着大自然中免费的氧气。
“禽兽,你欺……负我。”贺芷蕙这妞躺他的怀里开始了秋后算账。
当这具柔软的姣躯终于能够安安静静不再挣扎躲闪的时候,沈浪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臣服在他的脚下!
沈浪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姑奶奶,就算我欺负了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那妞翻着白眼,娇声的骂道:“禽兽,我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只禽兽,欺负我的禽兽!我……我掐死你。”
一双小手开始在沈浪的脖颈上使着坏,使劲掐着他的咽喉。
“咳咳……小姑奶奶,咳咳……你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守寡啊?”沈浪在她的翘腚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守寡?切,你以为你是谁啊?”那妞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去相亲。”
“相亲是吧?”沈浪的巴掌又重重的落在了那妞的翘腚上,只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娇呼声传出,“哎哟!”
“你个败家娘们,还想相亲?”又是一声“啪!”
“哎哟!”
“还相不相亲啊?”
“呜呜……臭老公,坏老公,呜呜……”
“啪!”沈浪骂道:“臭娘们,还去相亲吗?”
“哎哟,不了,老公,不去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