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问道:“霍大师,不知何事,你请说,在下当竭尽全力而为。”
“此去倭国,也不知时期长短,‘精武门’若是有意外情况,还需你帮忙打理。”
沈浪为了免去他的后顾之忧,当即答道:“大师放心前去,‘精武门’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沈某人当效犬马之劳。”
送走了霍无病,沈浪坐在老板椅上,想好好的理清一下霍雨萱的病情,思考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这时,手机铃声又叫了起来。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请你忘记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请你告诉我……”
“喂,哪位?”
“禽兽,是我。”贺芷蕙那妞的声音阴魂不散似的传出。
“小姑奶奶,你是不是太急了点哈?现在还没到晚上呀。”沈浪心里虽然有些恼怒,但嘴巴也不敢说出来,只好调侃她几句。
“你个禽兽,信不信我今晚就阉了你啊?”那妞骂道,“爸爸要我告诉你,爷爷已经转到了疗养院,问你什么过来。”
“哦,就这事啊,不早说,你吓我一跳呢。”沈浪装可怜的说道。
“还有你这禽兽怕的事,真是出了奇迹了。”那妞的兴致相当的高,嘲讽道,“说说看,也许姑奶奶能帮你一把哦。”
“小姑奶奶,只要不见到你的影子,不听到你的声音,就算你帮我大忙了。”沈浪算是跟她杆上了,只是能不能“杆上开花”胡一把,那就不得而知了。
“咯咯……禽兽,是不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我,想在我面前切腹自尽或者忏悔?”那妞似乎也有些自恋,尽往好处想入非非。
“切腹自尽那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传种接代呢!忏悔倒是可以考虑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沈浪趁机试探着,这种机会可不多,是不是这妞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那要看你这禽兽的态度和表现了。”那妞在电话那头摆着谱,说道,“还要看姑奶奶我的心情如何了。”
“我的态度绝对是诚恳的,不知道姑奶奶现在的心情好不好呢?”
“咯咯……禽兽,你觉得呢?”
“应该不好吧。”
“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妞很奇怪,自己都笑得花枝乱颤柳腰乱摆了,这禽兽难道是聋子,感受不出来?
“你大姨妈不是来了嘛。”沈浪憋住笑,有条有理的说道,“我听说女人这时候的情绪最不稳定,有点像神经错乱。”
“你……你这禽兽,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那妞的好心情顿时像肥皂泡一般,“啪”的一声无处可觅,“什么时候来疗养院?”
“那么远,我又不是富二代,哪来的车过去啊?”沈浪依旧我行我素的揶揄着。
那妞沉默了片刻,说道:“禽兽,你等着,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沈浪叹了口气,真是事赶事呀。回到江城,还没有时间回去看看那位名义上的合法妻子,真有点说不过去吧?
还有,霍无病走了,把霍雨萱丢给了自己,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分不开身呀。
这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呀。沈浪想道,突然想起,干脆把霍雨萱这丫头也一块转到疗养院去,自己也省得来回的两头跑,不是更好么?
于是,沈浪先给疗养院的李副院长打了个电话,要那边来车接人。
沈浪虽然没去过一次疗养院,但他仍是院长,李副院长听到“沈浪”的名字时,怎敢怠慢?连忙说“好,一切照办。”
之后,沈浪又打了电话给ICU病房,要他们做好病人的交接手续,医药费的事情过后再说。
办完这一切,沈浪告诉小秘书,自己这段时间有要事,没事最好别打搅他,要陈副院长全权代理。
沈浪不知道贺芷蕙这妞什么时候来接他,怕迟到难看她的脸色,便早早的来到医院大门口,像等待女皇陛下的宠幸似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等人的时间最难熬,沈浪百无聊赖的掏出一根“芙蓉王”,往嘴里一塞,正要点火,一道“笛,笛——”声在身旁响起。
“禽兽,还不上车?”
沈浪还是不急不躁的点燃“芙蓉王”,恨恨的吸了一口,这才上了副驾的座位。
“哎,禽兽,不抽烟会不会死啊?”那妞一边踩油门一边对着沈浪骂道。
“小姑奶奶,你是吃河水长大的?管得也够宽的了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妞,沈浪就忍不住想调侃她几句,“你又不是我老婆,这好像轮不着你来管吧?”
“你……你这禽兽,谁……谁想管你啦,抽吧,抽死了好扔到河里喂王八!”那妞气得粉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恼羞成怒的骂道。
“丫头,你认识路吗?”沈浪见那妞乖乖的闭着嘴一言不发的,又觉得了无生趣,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那妞打定注意似的,任凭沈浪说什么,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沈浪只好闭目眼神,昨晚也没怎么睡觉,正好可以补一补睡眠不足,说不定今晚又要被这妞折腾到什么时候?
带他的眼睛刚刚合上,那妞的声音又响起:“喂,禽兽,下车了。”
沈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香零山疗养院”几个字赫然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