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那妞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来以后,再也没有一丝剩余的力气将她膝盖上的小裤裤和睡裙穿回去。
心想,反正这妞已经睡过去了,等自己的真气恢复后,再帮她穿回去也不迟。
哪知道他一修炼起来就忘了时间,哪知道她竟然提前醒来,哪知道时间已过,穴道会自动解开……
太多的“哪知道”酝酿了这次惨状的发生!这是偶然中的必然!
沈浪正全身心的放松着,津津有味的修炼着“易筋经”,哪里会料到有人竟然敢偷袭他?
这妞突如其来的一脚,势大力沉!志在必得!
沈浪想过躲避,他要是真想躲避的话,这一脚还是能轻松躲过的,但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他不想被这妞无休无止禽兽长、禽兽短的叫着,烦人!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让这妞来刀痛快的,以解她心头之恨。
于是,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电光火石间,那脚带有淡淡体香的“无影脚”直奔沈浪的胸膛。
为了将情节表演得更令这妞满意,沈浪像一名优秀的导演那般,不禁满足了她视觉上的享受,而且还在听觉上制造了受虐时可怜巴巴的声音,可谓“绘声绘色”。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贺芷蕙这妞满意,他们两之间的恩仇到此为止,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哪知贺芷蕙这妞杀得兴起,哪里体会到沈浪这禽兽的一片苦心呢?
看着不偏不倚坐在自己胸膛之上的这妞,沈浪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晚自己凌辱了她,今晚,这妞难道想凌辱他不成?
“哈哈哈哈……苍天呀,大地,你们真是开眼啊!”报仇心切的贺芷蕙,浑然不知自己的小屁屁、小妹妹都暴露在空气中,双手掐着沈浪的脖颈,怒气冲冲的骂道,“禽兽,你也有今天?”
“咳咳,咳咳……”一阵缺氧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起来,骂道:“蕙蕙,你想谋……咳咳……杀亲夫啊。”
“你这头禽兽,死到临头,还满嘴胡说八道。”这妞恨恨的骂道,一对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形成一道蔚为壮观的波涛。
沈浪看的眼睛都直了,傻傻的,一眨不眨的。
贺芷蕙这妞正骂得起劲,突然见下面的禽兽没了反应,还以为被自己给掐死了呢!低头看时,却见他那双贼眼盯着自己的一对颤抖的玉峰,好像八辈子被喝过水似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来回滑动着。
这妞气不打一处来,这禽兽真是色性不改色胆包天呀!都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她这对肉包子。
那对掐着脖颈的小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这妞心想,这可是你这头禽兽自找的,怪不得姑奶奶我心狠手辣。
“咳,咳……”这时候,感觉咽喉吃紧,沈浪再也顾不得眼前那对在睡衣里颤悠悠的肉包子了,人命关天呐。
双手抓住那妞掐在脖颈上的小手,慢慢的掰开一道小小的缺口,大口大口的急速的呼吸着,如一头拉着重活的老牛,气喘吁吁!
“蕙蕙,你真想谋杀亲……咳咳……夫啊。”这禽兽,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嘴巴依旧我行我素吃着那妞水嫩的豆腐,“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次夫……咳咳……妻之实。”
“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禽兽不如的猪狗畜生!”她的胸膛急剧的上下起伏着,显然气愤到了极点。
两个人扭扭扯扯中,沈浪发觉自己的手上怎么沾到了血迹?
看到她气得小脸蛋差点变绿了,沈浪的心里有一种超爽的感觉,这妞就是欠收拾,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服软!
“咳,咳……蕙蕙,说不定你都怀上我们的孩……咳,咳……子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知不觉中,恼羞成怒的贺芷蕙已经用尽全力掐着沈浪的脖颈,真的想把他掐死算了。
把人家凌辱了也就算了,现在还用这种语言来羞辱她,是能忍熟不能忍?
“咳,咳……蕙蕙,你不是想我们的儿……咳咳……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吧?”沈浪嘴贱似的,看到她那样,心里乐死了。
“怀你个头啊,我都来大姨妈了。”真不知道这妞是怎么回事,这时候还清醒的记得大姨妈来了。
听到她说起大姨妈来了时,沈浪才突然想起手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蕙蕙,还不快起来,你的大姨妈将我身上都弄脏了。”沈浪用力的将那妞的双手掰开,尴尬的说道。
“啊——”看着自己光着小屁屁露着小妹妹挎着在沈浪身上的那般丑态,那妞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