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中午,貂婵说有事要办离开后,他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不想被人叫开门,说是姜文杰派来为貂婵搬家的。
何其光不知是真是假,上前去阻拦他们时,那些人见有男人在貂婵家中,不问青红皂白把他痛打一顿。于是,何其光把这笔帐记在貂婵头上。
貂婵见何其光扭着头不与自己说话,忽然觉得很别扭,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她见司机李虎在门外走来走去,更心慌意乱。
她心里明白,姜文杰说让李虎来保护她,实际是在监视她,害怕她再与别的男人上床,败坏他姜文杰的名声。
过了好大会儿,何其光见貂婵还坐这儿,骂道:“貂婵老板,你快滚开吧,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派人打我又装模作样的来看我。”
貂婵一头雾水便辩解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何其光,你肯定误解我了。”
“误解你?但愿吧!”何其光又下了逐客令道:“你我也是萍水相每,谈不上恩断义绝,还是早走为妙吧。你现在好了,听说是姜大老板的情人,我一介草民会沾污你高贵之人的身份的。”
貂婵见何其光对自己误解太深,明白再说什么也无济于身。她想,既来看过他,也尽了自己份心意。临别时,貂婵嘱咐何其光早点回家,维扬市的水太深了,弄不好会把命搭进去。
何其光回敬道:“谢谢貂婵大美人的垂青,我何其光既不偷也不抢,一个未婚男青年,与自己喜欢的美女谈谈情说说爱,这些事不会犯法吧?”
貂婵没有说什么,走出门外坐上车,消失在何其光的视野里,何其光眼前空荡荡一片,他的泪眼模糊一片。
何其光没有去擦拭,任伤心的泪毫不顾忌地流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貂婵,也不知为她付出多么爱。前几天,为了满足她身体的需求,他是疯狂做/爱,可一切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一切的一切都令他伤心欲绝,哭断肝肠。
他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貂婵,也没有了杨小兰。对于杨小兰,虽还是娃娃亲的对家,觉得她那是遥远的记忆,是道不清说不明的记忆。
何其光想歇斯底里,想狂喊不已,想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恨,可在安静的医院,他不敢大声喧哗,怕自己影响别人,只小声嘀咕着,听不清说些什么。
本文由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