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秀把目光投向姜春花,姜春花握住她的手,有点语重心长的劝道:“我羡慕你比我漂亮,老周则说其光兄弟,人不但长得帅而且还有知识。”
“还有,”周师傅又补充道:“有许多打工者居无定所,你们在安宜市有套大房子,而我这个周老板至今还租房呢。”
在周师傅夫妇他一句你一言的劝慰下,姜玉秀情绪平静些了,但心中的疙瘩始终纠结着。
周师傅夫妇看看时间不早,借故还有些事要办走了,是为了留下空间让他俩沟通沟通,希望他俩能和好。
送走周师傅夫妇后,何其光见跟进的姜玉秀进来时门也没有关,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心想当时要不理孟玉冬的纠缠,也许现在啥烦恼也没有。
姜玉秀进卧室后,不管何其光在想什么,也不管他的感受,把他从床上撵下,她要寻找新“罪证”。
果不出她所料,在床单的中间发现可疑点,是处呈紫褐色斑块。她拖过何其光,指着斑块责问道:“这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清楚什么?”何其光确实不清楚,他不知道姜玉秀的问题是什么。
姜玉秀见何其光还想抵赖,直接挑明道:“是你那个不要脸的月经斑,你要不要再狡辩呢。”
她嘴上这么说着,没有等何其光的辩白,发疯似的把被单扯下,铺上刚洗的后又来换被套。
姜玉秀拿来洗衣盆放好准备去洗时,觉得还不能解恨,还不能洗去对自己的侮辱,索性把床单被套洗衣盆一古脑地全扔进大街上的垃圾桶。
何其光虽是冷眼看着她做这一切的,但还是很理解她此时的心情。他坐在干净的床单上,再三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弄不好有家不能回。
扔完东西回来的姜玉秀,见何其光又坐在床单上,怒火中烧,她二话没有说,就上来拖何其光往外推。
“玉秀,我…”何其光想说些什么,可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要叫我。”姜玉秀恶狠狠道。
何其光见势头不对,赶忙转舵道:“好,我不叫,请你不要跟我计较,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你与别的女人上床,已逾越我的底线,我能原惊你吗?”姜玉秀责问道。
“你心疼我,不要生我气嘛。”
“不要说了,我说过你已逾越底线,无法挽回,还是赶快滚出去。”
“我不走,你永远是我的老婆。”何其光说着猛转过身来搂姜玉秀,并紧紧的箍着。
“你松开,不要碰我。”姜玉秀很恶心何其光的亲热,用力去扳他的手。无奈力气小,再这么扳也扳不开。
她气急了,直接用胳膊肘捣何其光的小肚子。何其光一声“我的妈哟”松开手,姜玉秀乘机把他推出门外。
何其光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门外。等他明白过来时,姜玉秀已“呯”地一声把卧室的门关上。
他是想叫姜玉秀开门,估计效果不大就没有喊。因为她歇斯底里的做法,他已全看在眼里。他觉得自己为贪一时之乐的做法,已深深伤害了姜玉秀。
何其光看看客厅,沙发还在,就坐在上面准备在此将就一夜,明天搬好家再作打算。这件事怎样挽回?他心中真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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