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深入地幻想着,突然听到楼下一声咆哮:“姓杨的,你给我滚出来,老娘要挖出你的眼珠子!”
原来越是温柔的女人在自尊受到侵犯时越是凶猛如野兽!我这时哪里敢现身,还是保命要紧吧。
我在楼顶上大气不敢喘,小气不敢出,心想秀秀和秀秀娘到底哪里去了呢?如果她们在的话就不会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黑透了,内裤里的赃物都干成了黄泥巴,我才听到开门的声音。
接着便是杨远秀甜美的声音:“车车,饭煮好了吗?天天还没回来吗?”
车翠萍没好气道:“别提那个混蛋,他一辈子不回来才好呢!天天?呸,听着就肉麻!”
“怎么啦?难道趁我们娘俩不在,他欺负了你?”杨远秀咯咯笑道。
“讨厌啦,反正我就是不想看见他!”车翠萍的这口气还真是一时难消。
又过了一会,我听到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在做饭了。
我心一横,死就死吧,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死马只得当成活马医了!我慢慢地走下楼去,杨远秀和她娘看到我下楼,眼珠子都吃惊得要掉出来了。
我别扭地朝她们打了下招呼。杨远秀笑道:“怎么啦天天,敢情你是空降下来的?下次也带我坐下飞机!”
还没等我回答,我就看到车翠萍提着厨房里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横眉冷对地站在厨房门口。
我再次挤出一丝笑容,装作没事人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了弥补我的过错,罚我煮一个月的饭,买一个月的菜,行不?求你了,车妹妹!”
车翠萍看着我滑稽的表情,低声下气的模样,嘴角不轻易觉察间上扬了一下,我知道她有点心动了!
杨远秀插话道:“你俩这是唱的哪出啊?我和娘才出去一会,你们就干上了?”
车翠萍啐了一口,脸红道:“秀秀,别胡说,小心闪了舌头!”
杨远秀自知口误,也觉得有些脸红发热,小声解释道:“人家是说干架。”然后便起身要去厨房帮忙。
我赶紧阻拦道:“别动,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女主人,我就是你们的奴仆,这些粗活我全包了!”
杨远秀莫名其妙道:“这都是哪跟哪啊?我都被你们给整糊涂了!你们今天必须得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睡不着觉!”
“还不是因为那扇坏了的门!”车翠萍气呼呼道。
杨远秀张大了樱桃红唇,看向卫生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灵机一动,急忙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人都有三急,我从外面回来时就差拉裤子里了,所以一进屋便往卫生间冲。我看卫生间的门微开,认为里面肯定没有人,便冲了进去,谁料,谁料车车正在上厕所!”
杨远秀长出一口气,没心没肺地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没看到什么,我还以为车车那时正在洗澡呢!”
“你说的倒轻巧,有本事你也让他看一看?”车翠萍气嘟嘟道,转而又笑了。
秀秀娘自始至终都在观察我们的表情。我们笑她便跟着笑,我们脸色难看她便跟着皱眉,就像在模仿一样。有时想想,耳朵听不见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耳根子清净了,心情自然就会好起来。
车翠萍被自己的话逗笑了,我也跟着苦笑了两声,然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卫生间的门怎么坏了?”
杨远秀道:“昨天晚上我娘上厕所,结果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了。她的耳朵又有问题,所以我们实在无法告诉她怎么开门,便把门锁砸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呢!”
杨远秀说完便要进卫生间,被我抢先一步道:“等等,我今天吃坏了肚子,马上要拉裤子了!”
幸好我阻止了杨远秀,否则她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就知道我在撒谎了。
我痛快淋漓地排泄了一番,然后顺便洗了个澡,还把被污染的内裤反复搓洗了多遍,几乎要搓烂了才作罢。
收拾完毕后,我才走出卫生间,看到她们正排成一排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开玩笑道:“我都拉了这么半天了,你们还没把饭做好?”
车翠萍没好气道:“刚才哪个说了要给我们当一个月的奴仆来着?不会把自己说的话当成放屁吧?”
我傻傻地笑着,然后温顺地走进厨房,开始鼓捣起晚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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