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两把刷子呢,”覃铃想了想,笑道:“这样一来,帮助镜子和毛民国的那些毛民隐去了行踪,就相当于在他们身边放了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这样一来可以极大的阻碍玄武国军队的行军速度。”
青冥点了点头:“是的,如今我们在和时间赛跑,只要昆仑镜和毛民们可以咬住玄武国军队的尾巴,她们的行军速度自然会慢下来···哦对了,我昨天晚上让你们连夜去操办的事情,干的如何了?”
“都准备妥当了,”覃铃冲着青冥吐了吐舌头,笑道:“这么阴损的主意,也亏你想得出来。”
“这和阴损有什么关系?”青冥无奈的耸了耸肩。
就在此时,城墙方向突然起了声响。
“不是吧,这么快就来了?”女娲石忍不住一愣。
“好像并不是玄武国到来的声音,我们先去看看吧。”东皇钟仔细的听了一下这动静,然后对着众人摇了摇头,指了指城墙方向。
一行人来到城墙,发现女儿国的女王还有玄武国的公主玄琳已经来到这边了,举目一眺,发现那玄武国军队的中军帐竟然升起了阵阵狼烟,青冥忍不住一愣,旋即猛然赞叹道:“昆仑镜这家伙,这可是一步天大的妙棋啊!”
“妙棋?!”其他人俱是一怔。
青冥笑了笑,道:“看来他又帮我们争取到了一天的时间,嗯,似乎我们可以到明天早上了···不过,覃铃和女娲石,看来你们需要提前干活了。”
没错,昆仑镜一如他在不久前告诉炼妖壶的一般,真的带着毛民去强袭玄武国军队的中军大本营了。
前面说过,玄武国的行军路线上,两边多是崇山峻岭,而玄武国的军队人数众多,只能用一字长蛇阵行军,这来就像一条只能在容得下自己身体行进而很难变换身位的长蛇一样,而那道路两旁突然蹿出来两三个穿山甲来···这比喻似乎挺贴切的——当然,玄武国军队的指挥官压根就没想到,毛民有朝一日会变得如此的聪明,用起兵来犹如鬼魅一般。
昆仑镜再一次将这五千人分成了两份,一半冲向玄武国军队此时防御最为薄弱的中军阵中,而另一部分则埋伏在玄武国前军和后军通往中军道路的两侧,一部分做疑兵用,延缓其进军速度,而另一部分则在对方军队的一部过去而另一部没有接上的空档,照着对方的屁股就是一阵猛踹。
首先,战斗在玄武国中军大本营打响,由于玄武国的军队前一天晚上被搞得没法入睡,而这强袭的两千五百毛民个个精神百倍,加之玄武国的军队里无论是谁也没想到毛民竟然胆子大到在大白天里强袭自己的中军大本营,那简直和单枪匹马冲入敌阵乱军丛中取敌将首级没什么区别,可这些毛民可不是关二哥张三哥这型号的人,所以从心里就真的没去想过这些毛民会看上去如没头苍蝇一般朝着自己这边看上去最强的一点撞了过来。
但最最要命的是,这最强的一点,却只是看上去的。
各种各样的纷杂的关系和对比之下,毛民们竟然一下子就突破了玄武国中军的第一层防御,玄武国的军队这下才如梦方醒,赶紧组织起一层又一层的防御来。
而毛民们和昨天一样,见玄武国的军队站稳脚跟了,你站稳了那我就不跟你玩了,又是一溜烟儿窜进了崇山峻岭里,任玄武国中军里的士兵和将官们怎么跳脚骂娘,就是如未嫁出去的黄花闺女儿一般,就是不出来跟你见一面。
而就在此时,玄武国军队的那一字长蛇阵中,突然又传出无数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毛民的另外几股军队,如在这长蛇身上挂了一柄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遍地开花,一时间玄武国的前中后三军乱作一团,顾此失彼,要行军去往女儿国,至少眼下来说,是不现实的了。
更让玄武国军队恼火的是,这些毛民犹如幽灵一般,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对你发动了袭击,打你个措手不及,然后等你回过神来要反击的时候,这些毛民又耍无赖似的溜进路边的崇山峻岭里,玄武人在水里可以行走如飞,可在陆路上也还是凡人一个,一时间当真拿这些如鬼魅一般的毛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中军那边又不知道怎么样了,玄武国的军队又不能放弃自己的主帅不顾而非要把这些毛民给揪出来,于是乎患得患失之间,玄武国的军队又是一阵大乱,当然,那些该死的毛民又趁机在这场乱战中捞了一笔。就像一头老虎和一群蚊子打架,蚊子们想着想着就在你耳边嗡嗡的叫唤几下、到你的腋下咬上两口,老虎能怎么着?咬蚊子还是用爪子抓蚊子?
至于结果,好像除了无可奈何以外,好像没有别的想法了吧。
当然,你也不可能指望仅仅靠一群蚊子就可以把这老虎给咬死了,要真是那样,那才真是天大的新闻。不过似乎昆仑镜也没指望能一口吞下玄武国这么多人,打着打着也鸣金收兵,这一仗打掉了玄武国差不多一两万的战斗力,而自己这边的伤亡也在五六百之间,从比例上来说也算是平手,但鉴于双方的量不同,这一仗昆仑镜也算是大获全胜。
玄武国的军队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然后她们十分惊奇的发现,这一天,他们什么路都没有赶,还一不留神把自己的阵型给弄乱了,怎么办?休整呗。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也还算是有利好消息的,毕竟经过一个白天的折腾,那群该死的毛民肯定也累了,至少眼下来说,他们总算是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了,这对于几乎两天没有合眼的玄武士兵来说,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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